帝羽兒的病症很奇怪。
起因是中毒,牽連到了身體各處機能,再加上長時間服用的藥劑和毒藥無疑。
這讓帝羽兒的病症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發的加重病情。
可以說,每每犯病一次就會更嚴重一次,直至油盡燈枯而死。
“帝族的,你可知你用的藥是帝羽兒的催命符。”
“何解。”
帝恒不解,何為催命符。
“這藥看似有效,能緩解症狀,但藥丸中的毒性會積累,下次病發更是痛苦,折損壽命。”
雲安安說著,手下的動作不停。
沒有銀針,直接拿過匕首灼燒刀刃,為帝羽兒放血。
“我懷疑,給帝羽兒開藥的人,一定恨極了你們帝族,嘖嘖~~到底你們帝家做了什麼缺德帶冒煙的事情,會這般遭人算計。”
“今兒要不是我發現了藥中的端倪,你妹妹連三日的光景都活不下去了。”
“閉嘴,安安靜靜的為羽兒診治。”
“你再教我妻子做事兒?”
北辰逸半眯著深邃的眼眸,眼中的寒光冷冽異常。
“北辰逸,搭把手,我腿麻了!”
雲安安伸出手,正要與帝恒打起來的北辰逸瞬間轉身,小心翼翼的攙扶著雲安安站起身。
“累了吧,為夫給你擦擦。”
方才還滿眼殺意的男人,此時此刻眼底隻剩下溫柔寵溺和心疼。
修長的大手輕輕地拂去雲安安額前的汗珠而,北辰逸拿著沾了水的卷帕又擦幹淨了妻子的手。
“好了,以後不準隨隨便便救阿貓阿狗,若是累著了,為夫心疼。”
“北辰逸你再說一次。”
被說成阿貓阿狗,帝恒本來就壓製的怒火更是濃烈一分。
但,北辰逸鳥都沒有鳥帝恒,滿眼滿心都是自己的小妻子。
此時,昏迷的帝羽兒輕聲地咳嗽著,小手抓住雲安安的裙角就是不放手。
“娘親,你不要走,我是羽兒!”
“娘親,你不要丟下羽兒,好不好,羽兒聽話。”
被死死抓住裙角的雲安安低下頭,就看到剛醒來的帝羽兒哭的那叫一個可憐兮兮。
但……
她長得有那麼老麼????
“羽兒,你醒了,我是大哥。”
見到帝羽兒醒來,一張死爹臉的帝恒麵部表情總算是緩和了下來。
許是聽到了帝恒的聲音,滿眼淚水的帝羽兒看向兄長。
“哥?我……我怎麼了?”
方從生死夢境中回過神來的帝羽兒迷茫的看著帝恒。,
她隻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裏見到了娘親。
但是娘親隻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看著她,轉身就走了。
她追上去,娘親走的好快,看不到身影。
“小姑涼,你要不要先鬆開手,我衣服都要被你扯掉了。”
“鬆開。”
北辰逸眼神一橫,大有帝羽兒不鬆手就砍斷她爪子的架勢,嚇的帝羽兒連忙鬆開了雙手。
“人家還是個小姑涼。”
再說了,帝羽兒還有病,不要動不動就嚇人。
“他人與為夫無關,她撤了安兒的衣服,為夫不準。”
“好好好,衣服給你扯好啦,幼稚。”
女人血紅色鳳眸中滿眼都是笑意。
男人眼中唯有女人一人,溫柔與寵溺不可遏製的迸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