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在我們中間,你怎麼確定?”
柳星左看右看,除了第一樓管事兒是個男的,剩下都是女人。
而且一個個慌張的要命,哪裏像會殺人的樣子。
“萬一從窗戶逃走了呢,你看那個窗戶都是打開的。”
“大姐,你也不看看這裏十樓,你當修仙呢。”
“也是,差點把這個給忘了。”
柳星想要湊上前去看一眼,卻被官差給擋住了。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官差一個個盤問,問到雲安安和柳星。
帶著狐狸麵具的柳星搖了搖頭。
“我們和她不認識。”
“當真不認識?”
“騙你有什麼好處麼?”
柳星想給官差一個大白眼,但想想還是算了。
“來這裏做什麼。”
官差繼續問著。
柳星指了指自己身上穿著的舞衣,她穿的這麼明顯,難道是來玩蹦極的麼。
“官爺,你難道看不出我是來做什麼的麼?”
“例行公事盤問,別和我嬉皮笑臉的,嚴肅點。”
官差反倒是先給柳星一個白眼。
“哎呦喂我這個暴脾氣,他看不起我。”
柳星擼胳膊挽袖子就要和官差理論,被雲安安給拉住了。
“別鬧。”
“你叫什麼名字。”
官差又盤問雲安安。
“雲安安。”
“哪裏人士。”
官差再問。
“暫居鳳城。”
雲安安怕自己說她是七國北辰國人士官差聽不懂,索性就說出了現在所居住的鳳城。
“鳳城?鳳城距離邱延城這麼遠,你千裏迢迢來這兒做什麼,有什麼目的?”
官差刨根問底,就差把雲安安出生年月日都問個詳細。
“官爺,我們是來參加舞宴的,如果我們真想殺人,至少也要有藏凶器的地方啊。”
“就是我們總不能藏胸裏吧。”
官爺順著柳星說的看去,目光在二人的胸前來回徘徊著。
“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娘戳瞎你眼睛。”
“是你們自己說要將凶器藏在胸裏,又不是我說的。”
官差收起記錄口供的小本,指了指在場的七個人,其中也包括雲安安和柳星。
“你們七個人跟本官走一趟,剩下的解散。”
“剛才不是盤查過了麼,為什麼我們也要跟你一起去?”
柳星皺著眉頭,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就憑你們兩個嫌疑最大,是殺害楠姐的重要嫌疑人之一。”
“嗬,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柳星,殺她做什麼,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
柳星端著肩膀,上上下下看著眼前的男人,今兒要不給一個合理合法的理由,誰也別想抓她離開這裏。
“理由?本官說的話就是理由,你若是不走,就別怪本官使用強行的手段將你銬起來關押到大牢中。”
官差也不示弱,他麵對了無數窮凶極惡的歹徒,還會懼怕一個娘們不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想強行抓人,邱延城還有沒有王法了?”
柳星也是個倔脾氣,火一上來,管你是官差還是天王老子,今兒拿不出證據誰都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