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幹屍動了起來,或許隻是自然現象,還有可以解釋的原因。
可深坑中至少有數以萬計的幹屍一起蠕動,那場麵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後退,向後退!”
八人退出石門,而幹屍已經全部活了過來,掙紮著往上攀爬著。
眼見著一個幹屍爬上了深坑,那身穿盔甲的士兵手中長刀落下,一刀將幹屍砍成兩截。
就這樣,不斷有幹屍爬了出來,那盔甲士兵就像是清道夫一樣,將其全部打回無間深淵。
“這是怎麼情況。”
“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
柳星問著李爺,李爺白了一眼柳星。
他知道的事情也有限,活了這麼久也從未見過這樣的畫麵。
顯然,活過來的幹屍想要離開深坑,卻被守衛在深坑邊緣的士兵一個個斬殺,落回了坑底。
但,幹屍的數量太多,士兵一個一個斬殺根本殺不過來。
逃出來的幹屍一窩蜂的衝了出來,猙獰的麵孔張大著嘴咆哮著。
雲安安北辰逸八人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以應對隨時會衝過來的幹屍。
可那逃出來的幹屍在衝出石門的那一瞬間,忽然變成了塵埃散落了一地。
“怎麼回事兒?”
“你能不能不問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李爺被柳星問煩了,柳星撇了撇嘴,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等出去了再算賬。
一批又一批幹屍衝出來,一批又一批幹屍變成了灰。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的時間,石門前的灰已經嚴嚴實實的堵住了去路。
“愁啥啊,清灰啊。”
幾個人被堵在門外,隻有把變成了渣渣的幹屍清理幹淨才能進去。
於是乎,在接下來的兩刻鍾時間,男人們掄起各種趁手的武器開始清理灰塵。
“累了吧。”
雲安安抬起袖子擦拭著北辰逸額頭上的汗水,滿眼心疼。
“不累,安兒遠一些坐著,這些灰若是吸入身體裏會生病。”
北辰逸俯身上前輕輕地在雲安安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好,戴上麵巾,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雲安安將北辰逸臉上摘下來的麵巾重新帶上去,又抬起袖子擦了擦他眼角的灰塵。
“星兒,我也要。”
“你要啥?趕緊幹活別墨跡。”
柳星揮了揮手,她現在沒時間秀恩愛。
“星兒。”
帝恒委委屈屈的看著柳星。
挨不過某人的狗狗眼,柳星起身走到帝恒身邊,抬起袖子胡亂的擦了擦。
“行了。”
“不要,我也要親親。”
“來來來,親!”
柳星撅起嘴,帝恒親吻上去,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並且得意的看向北辰逸。
那表情好似在說,本公子親的是嘴, 你親的是額頭,這就叫差距。
對於四個人兩兩秀恩愛。
另外幹活的四個人表示這狗糧他們不想吃。
李爺嫌棄的看著雲安安北辰逸帝恒和柳星四人。
“有時間恩愛,還不如幹活,早一些將灰清理幹淨我們早一些離開此地。”
“嗯,本王子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