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撥了另外一個電話:
“老五,查一下那個女人現在在哪!”
這突然一問,把老五直接給整懵了:
“嗯?哪個女人?”
“溫爾。”
景珩莫名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很顯然不耐說出這個名字。
老五那邊立馬應了一聲,電話掛斷後,駕駛位的十一看著後視鏡:
“爺,那我們現在要去哪?”
他們就要駛到山腳了,一時半會老五那邊應該沒那麼快傳來消息。
景珩看了一眼窗外,這才回過神來,他居然這麼著急,隻是因為一個電話!
——
景珩一走,景家餐廳的飯也該收場了。
景裕開著車,有些心不在焉:
“爸,聽奶奶那個意思,像是懷疑我們頭上了?”
後座的景誌濡老成穩重的看著手中的平板,低低出聲:“隻是懷疑,又沒證據。再說了,這件事確實也不是我們做的,你慌什麼?”
景裕有些意外,深意地看了一眼後視鏡,沒再多說什麼了。
倫敦那槍子兒,要麼真跟他們沒關係,要麼,就是父親為了不想讓他摻和知道…..
片刻,景誌濡放下了平板,有些疲憊地看著窗外下山的風景,突然出聲:
“也有可能是老太太借題發揮,逮著機會打算讓景珩接手集團……”
“嗬。”
景裕發出一聲不屑:“爸,你別擔心,景珩就算再怎麼聰明,他現在就是一個剛出窩的雛鳥,忙活不過你的。”
這話聽在景誌濡耳裏很是受用,但心裏的思緒卻並未減少半分。
終歸不是牢固拽在自己手裏的東西,隨時的失去讓他心裏很是不安。
……
黑天鵝私人會所。
包廂,十幾個男女坐在沙發上,唱歌的唱歌,幾個抱頭紮堆喝酒的喝酒,溫涵一套淺灰色紗裙,坐在角落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大屏幕上正播放的MV——
一個男人端著酒杯坐了過來,“怎麼?”
溫涵壓低了聲音:“我怎麼感覺不太靠譜呢?”
方長安遲疑了一下,“你放心,效果我是見過的,應該沒什麼問題。”
溫涵:“她去洗手間半天了,不會在裏麵睡死了吧?”
方長安起身:“我去看一下。”
說完去了包廂的洗手間,敲了敲門:
“溫小姐,你沒事吧?”
等待倆秒後,沒有回應,方長安提高了聲音:
“溫小姐?”
這次,門開了。
隻見溫爾臉上全是水漬,耳邊的碎發打濕緊貼著側臉輪廓,膚色白皙,那雙桃花眸帶著幾分朦朧的醉意,四目相對,竟一時讓方長安看楞了神。
溫爾的五官模樣算不算絕色,卻是精致耐看型的。
溫爾扶著門框邊,有些醉態的樣子:“我頭有點暈,你幫我跟溫涵說一聲,我先走了。”
說完就要往門口去,方長安眼快,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別啊!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再坐會,一會我送你回去。”
溫爾臉上有些不耐了,為難拒絕著:“可是我的頭好暈,我想睡覺……”
說話時,她已經被方長安拉回沙發上了。
溫涵立馬湊了過來,佯裝關心:
“溫爾,你沒事吧?”
溫爾搖了搖頭,身子一傾,湊到她的耳邊,壓低聲音,有些羞恥的意味:“我覺得身體好熱,我們回去吧!”
溫涵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安撫著應了一下來:“嗯嗯,再玩一會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