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景珩那個渣男分手沒幾天就去跟小婊砸跑溫泉,酸了酸了。
盡管女人閉著眼睡著,但從五官輪廓上來看,不難看出是個美人胚子,就這麼躺著,確實有點紅顏薄命了。
“哎。”溫爾歎了一口長氣:“不是我不幫,是我無能為力,我也快一年沒做過開顱手術了,你還是跟那男人實話實說吧!”
說完轉身就要走。
霍爾站著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沒動:“溫爾,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就一條路,要麼是這個女人醒過來,要麼是我們躺著出去。”
溫爾頓步,心堵得厲害,仰頭又是一口深歎:
“這條命早晚死你手裏。”
溫爾說完,抬步離開了。
她對霍爾·羅斯巴什的情感交集說不清楚,是授她武藝的師傅,她能有現在的成就,全是他的手把手指點。
另一麵,她看到托盤裏那些擺放嚴謹整齊,且鋥亮的各種手術刀時,她總有一瞬想把那刀子捅進霍爾腹部的畫麵劃過——
當然,她擔憂他的生死也是真。
可以說,霍爾·羅斯巴什同時把希望和痛苦賜予了她。
身邊的溫暖不多,一個人傷害你,同時又照顧你,這種矛盾,隻有溫爾自己一個人清楚。
古堡書房。
時丘看著對麵牆上大屏的監控畫麵,溫爾離開房間後,他便關了電源,出聲吩咐:
“把莉莉看緊了,人不許再踏出房門半步,房裏的電子設備全部收繳,不要讓她和溫爾見麵。”
她以為,她藏在房間的設備他會不知道?
不給她,她又怎麼會知道他會對溫爾出手。
不給她,她又怎會提前警告危險。
霍爾·羅斯巴什根本不是重點,她的那條信息,才是真正引誘溫爾上吊的餌啊!
維曼低頭附身:“yesmylord.”
“他那邊的動態怎麼樣?”
時丘開口問,維曼垂眸想了一下:
“人追到了日本。”
時丘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給點線索痕跡什麼的,至少,我現在還沒有打算要跟他作對為敵的意思。”
“是。”
地下室。
溫爾被關在地下室整整四天,整天不是開顱就是開顱,要不就是用納米顯微做各種縫合練習,這讓她有種恍惚,好像回到幾年前,一開始她在霍爾·羅斯巴什實驗研究院的日子……
第五天。
溫爾小性子耐不住了。
書房的時丘看著大屏幕上,溫爾拿著手術刀正對著監控攝像頭,小嘴一張一合的,氣勢囂張,手術刀正對著她手腕的健肌處——
幾分鍾前溫爾就通過電梯門口的門禁傳話,說自己呆悶了,要上去透透氣。
當然,時丘拒絕了。
她很顯然沒有看清自己的處境立場,你見過誰家的囚犯還嫌牢裏不舒適的?
於是,就有了拿自己手威脅的畫麵。
她覺摸著,霍爾那建議他都能采納,甚至提供龐大資金供應老頭的實驗需求,那說明他真到了走投無路,死馬當活馬醫,隻能選擇相信老頭的地步了。
既然如此,那她這操刀手,可是至關重要呀!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