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結束從林氏主宅回來的戚文忽然間忙碌起來,經常早出晚歸,幾個朋友沒了酒肉吃,唯有一頓頓的閉門羹。
前文說了,戚文以原世界的眼光看這個世界的商業,隻能以雛形來形容。這個雛形指的就是氏族聚居地的核心,氏族主宅周邊區域,出現了一些純消費性的場所。術氏、林氏這樣的家族,並非是要以商業賺錢,而是單純的需要商人提供服務。
這些商人,也並非是純粹的商人,他們絕大多數與主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不是某夫人的娘家人,就是某管家的兒女,如此等等。
主家看不上的,對於外戚或有臉麵的下人來說可是一場大富貴。酒館,客棧,各種商鋪背後大多有主子支持。
林氏主支七公子林成,不滿三十的元境強者,雖比不上傑公子名噪一時,卻也是林氏後起之秀,何況還是名正言順的主支嫡係,根正苗紅的林氏成公子。
成公子有兩房夫人,大夫人乃大氏族的嫡女,二夫人則是林氏附庸家族的旁支,大宴時隨傑公子敬酒的美豔少婦便是二夫人。
這些天,戚文流連於酒館與幾家商鋪之間,而這幾家商鋪皆是成公子二夫人的產業。
那日在林氏主宅,戚文無意間嗅到傑公子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而此香味正是源於二夫人。又聽聞二夫人並非傑公子的女人,此事便耐人尋味了。
戚文再三用自己神奇的嗅覺,確認了傑公子身上的香味並非偶然,而是親密接觸所至。
可以肯定,這是一起豪門常有的齷齪事,戚文心中立即有了目標。這幾天忙碌不為別的,他想要摸清二夫人的行蹤。
綠自家男人這種事,料想不會光明正大的來,豪門大宅裏仆人眾多,人多嘴雜,在家裏偷偷摸摸不安全,最好的選擇當然是出去開房。
戚文第一次發現憑自己的嗅覺不僅僅隻能當個品酒師,還是有其它潛力可挖的,比如跟蹤。
被鎖定的氣味,在二十米左右的範圍內,戚文可以輕鬆的確定其源頭位置,除非氣味突然消失。
果不其然,二夫人外出頻繁,幾乎每日必去自家的幾家商鋪,戚文憑借嗅覺輕鬆尾隨在後。可惜幾天跟蹤下來,並未發現什麼異常,感覺二夫人隻是在照看自家的生意而己。
然而就在戚文坐在酒館盯著街對麵的商鋪時,二夫人卻在和傑公子顛鸞倒鳳。
戚文自然不知道商鋪裏有密道,畢竟密道是無法通過氣味來確定的,密道的另一麵,是一間與商鋪無關的獨立小院。
“公子,奴家的事可曾放在心上,難道就這麼偷偷摸摸一輩子?還是公子哪天就棄了奴家?”二夫人半臥軟榻,風情萬種,半嗔半怒的說道。
林傑聞言微微皺眉,他雖迷戀二夫人的美貌,卻並沒有再進一步的想法,畢竟是自己的堂嫂,何況這女人居然想謀害親夫,以如今自己的名聲地位,這種事完全得不償失,於是推脫道:“成哥的事,不好辦啊。”
二夫人微微一笑,似乎早有所料,又道:“自家兄弟公子下不了手,奴家就喜歡公子有情有義,那個賤人呢?家裏上上下下都聽那賤人的,奴仆們都敢欺辱奴家,隻要公子除了那個賤人,這輩子奴家情願做牛做馬伺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