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周存中語氣一變:“你在哪?出了什麼事?”
“我,我在酒店,沈牧,也在這兒……”周又文生怕說錯了話。
“沈牧?哪個沈牧?”周存中竟這樣問道。
“還有哪個沈牧!若亞的助理!就是在台球清吧揍我一頓那個!”周又文發起火來。
藏鋒眉頭一鎖,手上加了把力,周又文立即喊道:“別動手!我不是衝你們,我是衝那老家夥!”
電話裏,周存中再次沉默了。
許久,他的聲音才再次傳來:“沈牧?”
“說。”
“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這裏是我的地盤,不管玩白的玩黑的你都不是我的對手!識相的,馬上放了我兒…?…”
沈牧冷笑一聲,打斷道:“周副總,你有幾個兒子?”
“你什麼意思?”周存中沉聲問道。
“希望你不止這一個吧。”沈牧說完,便衝藏鋒點了點頭。
後者立即掄起煙灰缸,照著周又文的臉上一通猛砸!
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嚎叫,殷紅的鮮血混著唾液從周又文口中不斷溢出……
“住手!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電話裏,周存中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
藏鋒又砸了一下,這才將不斷抽搐的周又文推倒在地毯上。
沈牧拿起手機,語氣平靜的說道:“周副總,你兒子命硬,暫時還死不了。你最好別再跟我玩什麼套路,否則?,就到抬彎海峽去替他撈屍吧。”
結束通話,沈牧一拳下去將手機砸了個四分五裂。
隨後,又問了周又文一些事情,這才讓藏鋒過去打開了臥室的門。
那被關在房裏的女人瑟瑟發抖,麵無人色,一見門開,嚇得縮成一團,不住的求饒。
藏鋒仔細看了幾眼,回頭對周又文笑道:“他嗎還真會玩,這不是東津熱的女主麼?”
周又文已經說不清話了,抬起雞爪般的雙手作了個請的手勢,你要是喜歡,隨便玩。
藏鋒輕蔑的一笑,用日笨話對那女生說道:“馬上離開抬彎回日笨,你什麼都沒聽見,也什麼都沒看到,知道?麼?”
“嗨!嗨!”女生拚命點頭。
下午三點半,針對正德集團的拋售和做空毫無預兆的停止了。
這讓本來已經做好了最壞打算的周若亞十分不解,因為對方隻要在收盤之前繼續拋售,那麼她手裏的現金流就?將中斷。
資金斷鏈,對於一個企業來講有多麼可怕,就連外行都知道。
對方為什麼突然收手?難道是良心發現了?
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周若亞覺得可能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沈牧出手了。他先前問自己堂叔堂兄在什麼地方?,極有可能是知道了在背後搞鬼的就是他們,所以要找他們算賬。
可是,他雖然有些錢,身手也不錯,但自己的堂叔堂兄在抬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是怎麼辦到的?
還有,傑西卡是利普集團亞洲區的總裁,沈牧竟然跟她是老相好。
種種跡象表明,沈牧的真實身份,可能不是他自己所聲稱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