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和華小天一出火車站台,就被一大群穿著皮衣紋身刺青的毛子給圍住了。
其中一個脖子上紋身噴火巨龍的毛子伸出雙手,十分客氣的說了句什麼。
華小天立即翻譯:“歡迎沈先生蒞臨彼得堡。”
“我不是來視察工作的,不用這麼客氣。”沈牧握著他手笑道。
“我是卡德羅夫,沈先生在彼得堡期間,有任何要求都隻管找我!”
沈牧頓時鬱悶了,剛認識一個不叫什麼夫的毛子,這就又來了。
簡單寒暄幾句,卡德羅夫就請他兩人上車,準備去接風洗塵。
沈牧上車之前,以低得隻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九點鍾方向,戴帽子留山羊胡的。”
“嗯。”華小天應了一聲,沒有多餘的話。
在他們一行人走後,站台裏果然就有一個戴著針織帽,留著山羊胡子的男人盯著他們的車隊,直到再也看不見?,這才匆匆離去。
出了車站,他騎上一輛摩托車,穿行了彼得堡的大街小巷,最後停在了一棟古樸的建築前。四周警惕的一望後?,敲開了門。
客廳裏,一大群男子或看電視,或玩撲克,還有人摟著美女在調情。
山羊胡來到那對正亂啃的男女麵前,小聲說道:“卡德羅夫接了兩個亞裔男子,他手下的主要人員幾乎都去了?。”
留著雞冠頭,戴著一條鋼釘鏈的毛子立即推開了女伴,問道:“都去了?”
“是,看樣子,他對那兩個亞裔男子還十分尊敬。”山羊胡子答道。
雞冠頭陰沉著臉想了一陣,揮手道:“知道了,你繼續去盯著,我一會兒就來。”
“是。”山羊胡應一聲,瞄了那風騷的美女兩眼,轉身離開。
出了房子,仍舊騎上摩托車,可還沒有開出幽長的巷子,前麵突然竄出一個人影!
巷子就那麼寬,根本沒有轉彎的餘地,他猛一轉龍頭,直接撞在了牆上。
爬起來剛要罵,冷不防一道刺骨的鋒刃抵在了喉嚨上。定睛一看,麵前站著兩個亞裔男了,都是麵無表情。
“你為什麼監視卡德羅夫?”站在後頭那名男子用熟練的俄螺絲語問道。
“什麼?我沒有……”他試圖否認,可拿刀那人手一動,刀口就已經劃破了他的皮膚。
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刃口的鋒利,山羊胡禁不住吞了口唾沫,緊張道:“我是奉了西多洛夫先生的命令,他讓我?監視卡德羅夫的一舉一動。我隻是一個跑腿的,你們沒有必要殺我!”
“傻逼。”拿刀的男子罵了一句,手中短刀使勁一拉。隨後沒有絲毫猶豫,和同伴轉身消失在巷口。
山羊胡緊緊捂著自己的脖子,兩眼凸起,嘴巴大張,緩緩栽倒下去。噴薄而出的鮮血,很快染紅了他身下的地?麵……
另一頭,沈牧和華小天婉拒了卡德羅夫的宴請,被他帶到了黑手黨彼得堡分部,直接鑽進了一間密室。
當燈打開時,沈華兩人都眼前一亮!
這竟是一間槍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