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憤怒完了之後,看著新聞上的照片,默默的哭了起來,諸葛子毅急忙上前安慰:“沒事?的,俗話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們的國家一定會沒事的。”
沈牧給諸葛子毅掃盲說:“死的國王和薩拉有血緣關係,按照我們國內的叫法,應當是她的大伯是吧。”
薩拉點點頭,諸葛子毅一臉愕然,國王和全國首富是兄弟?這真的不會被攻擊嗎?
沈牧解釋說:“薩拉所在的國家雖說石油資源豐富,但國家還是處於比較落後的君主製,國王也是國家元首,?掌握著大量實權。而皇親國戚,也因此掌握了全國大部分的財產,所以,看你怎麼理解了。”
諸葛子毅說:“我還能咋理解啊,就是擺在明麵上的事情,我現在可算知道為啥他們兄弟倆都被殺了。有錢又?有權,還是合法的,怎麼可能不遭人記恨。”
“可是他們的國家突遭次大變,怕是會引動全球局勢變化。”沈牧默默地看著周邊幾個國家所做的部署,還有?幾個大國因此所動的小心思。舊的時代結束,新人想要上位,必然包含著血和熱淚,隻是不清楚,流的會是誰?的。
曾經的舊貴族?還是普通的百姓?都有可能,都將是一場災難。
沈牧對於戰爭所帶來的災難看的太多了,非洲,中東,他曾經穿梭在戰火之中,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而這?一次,在沈牧看來,和之前的戰爭也並沒有區別,起碼,他現在是這麼想的。
蕭青衣注意到沈牧的眼神開始迷離,問道:“你想什麼呢?”
“沒,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打了小半輩子仗,還在打,沒完沒了。”
蕭青衣笑笑,拂去垂落在沈牧眼前的一縷頭發,說:“你的頭發長了,也該剪剪了。等到了地方,我拿把剪子?給你拔頭發剪了。”
沈牧說:“行,按你喜歡的來。”
後麵的諸葛子毅看到了,眼睛頓時一亮,連說帶比劃:“我看你頭發太長,給你剪剪頭發。”
薩拉頓時露出嫌棄的表情,遠離了諸葛子毅。
諸葛子毅一臉愕然,在前麵看到發生一切的沈牧哈哈一笑:“不是所有的秀恩愛都能學的。”
諸葛子毅無語。
四人坐了輪船,回到了南非。又立馬轉機到了巴特,薩拉的國家,一個狹長的國家。
到了機場,沈牧被告知,因為巴特的動蕩,所有班機全部停飛,不再運送客人。
沈牧又送上一張小費後,從機務人員那裏獲得了更多的信息。
巴特已經全麵戒嚴,不準出不準進。
這對於沈牧他們來說可不是好消息。
沈牧回去,把消息告訴給其他人。
薩拉急道:“那怎麼辦?我該怎麼回去?”
“不著急,不能直接飛巴特,可以飛鄰國,再坐車回去,一樣可以行的。”
沈牧給出的方案很不錯,薩拉也不著急了。
沈牧隨後定了去巴特鄰國的飛機,然後被告知,最早的也在一星期之後,原因還是因為鄰國的震蕩。
沈牧就很無奈了,回來再把事情一說。蕭青衣說:“看來巴特這次的動蕩很嚴重,都嚴重威脅到了鄰國的安全?了。”
薩拉急道:“那我們怎麼辦?”
沈牧聳聳肩,說:“那沒辦法了,我找找我的關係吧,希望那家夥還在。”
諸葛子毅問:“老大,你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