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來得快,走的也快。隻在軍區逗留了半天,就帶著克裏斯訂走了。
克裏斯訂名義上是被帶走休息,實際上是被軟禁起來了。沈牧來帶她走的時候,她是一肚子的委屈。
“你們這裏也太不尊重人權了,我想出去逛逛,他們都不給。”
“這裏是軍區,自然不可能讓你隨便亂跑,能讓你進去就不錯了。”
克裏斯訂耍起了小脾氣:“你怎麼不向著我說話。”
沈牧咧嘴,假笑了一下:“我向著你,但軍區重地,不能隨便亂逛,在哪個國家都是一樣的。”
上了飛機,克裏斯訂纏著沈牧說話:“我第一次來你們國家,很失望,什麼都沒有看到。吃的也不好,住的也?不好,下次你陪我再來一趟。”
沈牧轉過身子,麵對著克裏斯訂,很認真的問:“克裏斯訂,你認為我們是什麼關係?”
克裏斯訂一下子愣了,眼睛裏帶著不可置信:“我們經曆了這這麼多事情,難道,不應該順理成章嗎?”
克裏斯訂的成語學得很好,也讓沈牧很內疚。
他說:“實不瞞你說,我有一個女朋友,被人抓走了。我現在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那個人的蹤跡,然後救出我?女朋友。期間,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事情,我本想順其自然,不挑破,就這麼發展下去。或許,我離開歐?洲後,你就會忘了我,但你既然是這麼想的,我就不能專做看不見了。”
克裏斯訂留下兩行清淚:“你很愛她?”
“相識多年,相交多年,相知多年。”
克裏斯訂會中文,但並不能理解這樣的排比句,不過她能感受到沈牧的感情,很炙熱,很強烈。不過不是對她?,是對他口中說的那個女人,愛的女人。
擦擦眼淚,克裏斯訂問:“那麼,你現在知道她在哪裏了嗎?”
沈牧搖搖頭:“不得而知,那個人,很強大,我遠不是對手。但隻要有一點希望,我就會抓住的,絕不放過。?”
克裏斯訂到底是梅家的人,情緒控製的很好,剛才還是淚眼朦朧,此刻卻又是和沈牧一樣,精神滿滿。
“你很愛她,我很想見一見那個女人。所以,恭喜你,獲得了盟友一枚,我的加盟。”
沈牧看看克裏斯訂,直接澆涼水:“你怕是不行,方才我說過了,我在他麵前,遠遠不是對手。而想要打敗他?,不是靠數量能取勝的。絕對的實力下,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可笑的。”
盡管沈牧這麼說,克裏斯訂卻還是沒有放棄,說道:“你們華夏有一句古話,一人智短,二人智長。多一個人?的幫助,就多一份希望,而且我們家在歐洲,還是很有勢力的。”
沈牧還要再勸,克裏斯訂卻不聽了:“我困了,我先睡了。你們華夏軍區的床,睡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克裏斯蒂不想再說,沈牧也不去說了,看著她轉過去睡下。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然後他在心裏罵道,歎個毛線?的氣。
飛機在倫敦降落,克麗絲丁回家,沈牧抱著主機,直接到了利奧波特的賓館。
剛到門口,喬治就下來了,一臉的疲憊,像是連續一夜七次似的。
見到沈牧,喬治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直接就哭了:“老板,你可算回來了,救命啊。”
沈牧往後退了幾步,避開了激動的喬治,問:“你被他玷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