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東走到古宏利身邊,連連歎氣,他們認識好幾年了,關係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也都能談的來。想不到人這就沒了,一切都來得這麼突然,這麼迅速。
……
沈牧帶著古文離開了傷心地,古文的情緒一直不高,默默地在抹眼淚。
沈牧連連歎氣,總理的電話來了,沈牧接了之後,恩恩了兩聲,轉頭對古文說:“你父親走了,我得把你送到你親人那裏去,你母親呢,現在在哪裏?”
古文說:“我爸媽很早之前就離婚了,我跟著我爸,我媽去了鎂國,兩三年不見得回來一會。就在每個月初給我打錢的時候會說一句,我不想看到她。沈牧,你帶我走好不好,我想離開這裏。”
沈牧摸摸古文的頭:“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古文倒在沈牧的懷裏,沈母把她推到一邊做好:“開車呢,注意交通安全。”
古文不好意思的笑笑,而後說:“我想離開首都。”
“那你得等等。起碼也要等找到凶手。而且我對這件事情也負有責任,我有照顧你的義務。”
古文沒明白沈牧的話,但跟著他到了自己的小別墅內。
蕭青衣接到沈牧的短信,已經打理妥當,問道:“咱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總理說讓我先去看看老爺子,古文就先交給你照顧了,務必保證整他的安全。凶手很可能再次作案,我們對於那個人,現在一無所知,你一定要盡你最大的力量,保護她。”
蕭青衣點點頭,古文看著蕭青衣,對沈牧說:“我跟你一起去,跟著你安全。”
蕭青衣輕鬆舉起桌子,然後捏碎一個邊角。
做完這一切後,古文說:“我感覺,跟著青衣姐姐也蠻安全的。”
……
沈牧開車到了解放軍醫院,總理早已等在這裏。
沈牧進入下麵的停屍房,便感覺到一陣不舒服,是被人緊緊盯著的感覺,盯著他的人是總理的保鏢。
沈牧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盯住的感覺,皺皺眉,稍微散發出自己的真氣,被監視的感覺不減反增,甚至有了殺氣。
恰在此時,總理走了過來,說:“小沈,你過來,你們呆在外麵。”
外麵的人,除了總理的一個秘書,就隻有沈牧,顯然,那句話不是說給秘書聽的。
沈牧跟著總理進了裏麵的停屍房,一股涼氣頓時襲來。然後沈牧看到了放在正中央的那張桌子,上麵躺著一具屍體,屍體蓋著白布。看不到真容,但沈牧就是知道,那是老爺子。
總理掀開白布,指著老爺子脖子上的一點小孔說:“凶手下手的地方,用了一種不知名的毒藥,殺人與無形。若不是醫生檢查的詳細,我們真會以為是自突發腦溢血死亡。”
沈牧看著小孔,想到了古宏利:“總理,古宏利也死了,他的身上也是沒有任何傷痕。”
總理說:“古宏利的事情我也是剛知道不久,古家的小丫頭,就交給你照顧了。”
“我知道,我現在正住在她家,和我女朋友一起。”
總理對年輕人的感情問題不多加詢問,很嚴肅的說:“這是一起很嚴重的連環謀殺案,凶手在挑戰我們國家的尊嚴。”
隨即,總理很無奈的說:“但是這種事情,不能宣揚,所以,我給你一個權限。你來調查這個事情。這個隻能由你來做,也必須是你,這是你的責任。”
沈牧敬了一個軍禮:“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