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亥對手機很感興趣,拿起來就沒有放下。
沈牧看到了點希望,問道:“成交嗎?我帶你出去,你放過我們。”
阿巴亥想了想說:“白天我不能出去。”
“你,哦,你是鬼,那之前你那個手下是怎麼出去的?”
“宮內有一件寶貝,穿上它可以遮掩日光。”
沈牧想起那件黑袍子,他順手收起來了,然後被他們又收走了。
“你可以穿那件袍子。”
阿巴亥冷冷道:“奴才們穿的,我豈能再穿。”
人都死多少年了,還有這種狗屁傲氣,真不知道她是哪裏來的這份自信。沈牧也不再多說,問道:“我那同伴呢,現在在哪裏?”
阿巴亥一努嘴:“前麵。”
阿巴亥帶著沈牧,在前麵找到了被綁成粽子的馬道成,他臉上的淚痕幹涸了好幾道,看起來極其可憐。
“喂,還清醒著嗎?”
馬道成看到沈牧,哇的一聲哭了:“救救我。”
“我知道。”沈牧要把馬道成的身上的繩子解開,周圍人立馬湧了上來。
沈牧看了眼阿巴亥,她還在玩手機:“你管管你下麵的人。”
阿巴亥頭都沒抬:“都回去。”然後繼續低頭玩手機,那狀態一如現在的低頭族。
沈牧把馬道成扶起來,玩手機的阿巴亥一下子湊了過來:“這個怎麼弄的?”
她打開的是沈牧下載的小遊戲連連看,沈牧平時無聊用來打發時間的。指導了阿巴亥之後,沈牧問:“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還不行,你不能走,放他走。”
馬道成一臉如臨大赦,沈牧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馬道成說:“兄弟,我知道你能耐大,我就一普通人,讓他們放過我吧。”
“行,你先回去吧,也別和誰說這個事情,我自己處理就行。”
沈牧擺擺手,馬道成恩恩兩聲,轉身就跑,到門口就被人攔下來了,是侍衛首領:“主子,我們就這麼把他放了?您的雄心壯誌呢?”
阿巴亥沒有回答他,冷下臉說:“我剛才說了,把人給我放了。”
那侍衛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抬手,把馬道成放了。
馬道成一溜煙跑了,那侍衛臉色很不好看,轉過來,撲通的一下對阿巴亥跪下了:“主子,我忠心耿耿跟了您一百多年,您說什麼我做什麼,可是今天這個事情,我看不懂。”
阿巴亥冷冷的看著他,再看其他人:“你們也都是這種想法?”
其他人太監相互看看,齊齊跪下。
阿巴亥冷笑:“好啊,你們都是商量好的是吧,想造、反嗎?”
阿巴亥最後一句吼了出來,空氣中肉眼可見的聲波在飄散。便是沈牧也是臉色一變,阿巴亥的實力,比他想的更強。
沈牧的實力強,其他人的實力可不咋地,一陣聲波過後,幾個脆弱的太監直接魂飛魄散,消失的無影無蹤。幸存者也是身形搖晃,幾乎要消散。
阿巴亥不在乎他們,吼完繼續玩手機。
但這樣子的阿巴亥,侍衛可不認了,他硬著頭皮,繼續跪在地上:“請主子恢複雄心壯誌,帶我們打下一片天地。”
阿巴亥冷冷的看著他,把手機揚起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侍衛看著阿巴亥手中的東西,眼神中帶著怨憤,搖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