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裏猶豫了,眼神逐漸迷茫。但他畢竟是情報機關的頭子,很快便隱藏好自己的情緒。
片刻後,科裏說:“沈牧先生,關於天竺宗的事情,我無權決定。但您現在可以給我答複,要不要和我們合作。天竺可是華夏的一道屏障,我們倘若加入黑暗教廷,對您,對華夏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沈牧轉頭看了看賀茂直人。
賀茂直人對沈牧咧嘴一笑,他不知道沈牧為什麼突然看他。
沈牧轉過臉,說道:“沒錯,黑暗教廷從中東進攻,天竺確實是華夏的一道屏障。但對於我們來說,這道屏障的堅固與否更為重要。如果說屏障內存在不安定因素,那麼我們絕對不會花費力氣去加固防守。華夏所需要的是一個安穩,固定的天竺屏障。而不是一個存在不確定因素的天竺,這一點你可明白?”
科裏本以為他點出事情的關鍵,能換來沈牧的回答,卻不曾想,沈牧的回答更是讓他吃驚,他竟然有都放棄天竺的想法。
沉默半晌,科裏說:“茲事體大,我需要上麵的指示。”
沈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科裏拿出手機,卻又放下,轉過臉說:“沈牧先生,其實我們的合作已經開始了。您在下麵做的動作,我們並沒有阻攔,便是有意幫您的意思,這一點您應該是知道的。”
“CBI的情報力量確實很出色,但你們搞錯方向了,有些需要搞明白的事情,你們恰恰糊塗著。”沈牧毫不猶豫的撕開科裏的傷疤。
科裏被沈牧兩句話打發,離開了沈牧的辦公室,到外麵詢問天竺領袖的意見。
辦公室內,賀茂直人問沈牧:“師父,天竺人一向和華夏過不去,我並不信任他們。”
“我也不信任,但失去天竺屏障,金三角地區,西山口地區的壓力就大了許多,戰線也會延長,對我們不利。如果可以保留,盡量讓天竺倒向我們這邊。哪怕他們的天竺宗和我們作對,但其他勢力一定要拉攏過來。”
賀茂直人說:“師父,我可以帶人去暗殺天竺宗的人,沒有他們的支持,信徒們必然會改換門庭。”
沈牧想了想,搖頭道:“現在正是緊張的時候,擅自展開暗殺,且不說結果會怎樣,成功率就不高。天竺修行人的瑜伽術很是詭異,我至今沒有搞清楚,還是靜觀其變。讓天竺禪宗的僧人們去處理他們最好,我們就不要摻和了。”
沒多時,科裏重新進來,臉上的表情變了。
他向沈牧立正敬禮,說道:“總理已經下達命令,天竺和華夏合作事宜,由我和您全權交流,我的意見是,天竺和華夏唇亡齒寒,一定要展開合作。請問您的意見如何?”
沈牧懶懶散散問道:“既然要合作,你們對於之前的事情,拿出什麼誠意來?”
科裏說:“我的人會配合您的人,在全國範圍內清掃天竺宗信仰力量。”
“這還不夠,我要你們所有的兵馬退出南藏和阿克賽欽-克什米爾地區。”
科裏立即說道:“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