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軍官臉色一變,急忙扯著嗓子喊道:“沈,我是克裏斯蒂的表哥,是梅家人,也是你表哥啊。”
沈牧一臉沉痛:“叫死者家屬過來把我表哥殺了報仇。”
小軍官大驚,這才醒悟,他那點關係在這裏根本不管用,急忙求饒,後麵兩個喝湯的也急忙跪在地上。但一切都晚了,沈牧如他們想象的一般,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死這家屬更是果斷,拿到槍之後二話沒說,一槍斃了小軍官。隨後槍口一轉,要殺第二個人的時候,扳機動了,卻沒有子彈射出來。
死者家屬一愣,沈牧說:“殺了罪魁禍首就行了,剩下兩個從犯交給我們處置。”
翻譯把話翻譯過去後,死者家屬一臉淒然的表情,隨即猛然奪下一旁衛士腰間的手槍,隨手一擦就上了保險,動作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用槍。
其他人大驚,立馬舉起槍,但死者家屬並沒有把槍口對準剩下的兩口湯,而是塞進了自己的嘴裏,砰的一聲,槍響了。
帶著高溫的子彈彈落到地上,沒入下麵的草叢中,槍口帶著輕微的白煙,和槍口的方向一致,緩慢的飄向空中。
沈牧拿下死者家屬手中的槍,扔給衛士,也沒說什麼,帶著人轉身離開。
人都走了,死者家屬這才醒悟過來,猛然跪倒在地,對著沈牧離開的方向猛磕頭。
自古規矩使然,一命抵一命,這自然是沒錯的,但還有一個潛規則是掌權人的麵子。男人殺了沈牧一個手下,雖然他死有餘辜,但也是沈牧的人,被殺了自然要有一個說法。男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在一開始就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但沈牧並沒有要他的命。
……
沈牧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返回第七軍團的駐地,路上,他和溫妮莎說:“第七軍團的軍務由我親自負責,你專職研究就好。”
溫妮莎本就對這一類事情不感興趣,加上出了這個事情,她很痛快的將第七軍團的指揮權交還給了沈牧,隨後徑直飛了回去,把第七軍團的爛攤子直接扔給了沈牧。
沈牧苦笑連連,趕鴨子上架的惡果還是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成小凡快走兩步,跟上沈牧說:“第七軍團全部來自鎂國,和其他軍團不一樣,他們不是新兵,都是服役兩年以上的老兵,是克裏斯蒂協調的。”
沈牧點點頭,老兵有老兵的好處,也有很大的壞處,戰鬥力強是一回事情,但老兵肯定不好對付。鎂國高層恐怕也知道這支隊伍的成分,卻依舊送過來送死,八成是老兵油子。
一行人進了第七軍團的駐地,吹響了刺耳的集結號。
很快,第七軍團的人全部到齊。
沈牧暗暗點頭,從集合行動和站隊看,這支隊伍確實訓練有素,別看鎂國人在口風上麵不大好,但兵員的戰鬥素質確實沒的說。
第七軍團上萬人集結在訓練廣場上,五個大隊的大隊長站在最前麵,聆聽訓話。
沈牧直接將小軍官的屍體扔到前麵,下麵頓時一片嘩然,昨天偷偷溜出去的小軍官連審判都沒有,直接被執行槍決了。
鎂國崇尚自由,包括罪犯的自由,在他們國家,隻要經過審判,死刑是非常罕見的,哪裏像這樣,直接被殺了,野蠻,太野蠻了。
下麵的士兵們雖然沒說話,但臉上都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