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畫,就畫了好多年,她也就將這個當成了她的主業。
荷花好奇地望著她,“那副業呢?”
雲渺知道她想問什麼,嘴角揚起了笑,“副業嘛,基本上對什麼感興趣就學什麼。”
“因為心髒不好,不能出遠門,不能劇烈運動,大多時候連學校都不能去,所以我都是自學。”
“雖然老天爺沒有給我一個好的心髒,但是,它給了我一顆好的腦袋。”
雲渺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頭,“我幾乎過目不忘,很多東西也都是一學就會。”
“醫和毒,就是我涉獵的其中兩種。”
“你可真厲害。”
能這樣,隔著人群,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弄中風,這已經不能用普通形容了。
算得上是出神入化了吧!
“你知道嗎,現在村子裏的人私下都在傳,這是冤魂來報複索命了,不然的話,不可能接二連三發生這麼古怪又詭異的事情。”
出事的三個人,可都是身強體壯的年輕人。
而且,就連三叔公都查不出是什麼原因,隻道脈像上是中風,也沒有中毒。
“對了,胡大川他們去請河對麵請什麼部族的老人去了,我聽說這幾家本來就世世代代都住在這裏,是個什麼部族,以前族裏還有祭司什麼的,他們懂毒。”
“你說,他們會不會查出來?”
雖然荷花相信她的能耐,但還是免不了有些擔心。
畢竟那些什麼部族人,聽起來就很神秘。
雲渺一臉淡定,“放心吧,他們查不出來的,因為,我這個不是簡單的毒,是用好幾十種毒草混合而成的。”
“況且,就算他們查出來了又怎麼樣?他們配不出解藥的,也找不到我。”
荷花頓時放下了心,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不管怎麼樣,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我們可都全靠你了。”
雖然現在日子沒有以前那麼難熬了,但這鬼地方,她一天都不想多呆。
哪怕是一個人帶著孩子出去打工,她也願意。
雲渺在心裏計算了一下那些人到達這裏的時間,“放心,最多半個月。”
荷花驀地瞪大了眼,連聲音都大上了幾分,“你是說半個月後,我就能……”
雲渺趕緊攔住了她,“噓。”
荷花反射性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起身快速走到門邊,警惕地往外打量了一圈。
見沒人,這才拍著胸口,大鬆了口氣。
又蹬蹬蹬地跑了回來,重新坐下,“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你也要小心。”
“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開口,我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好。”
雲渺突然想起現在自己不方便出門,“還真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你想辦法替我帶句話給孟曉琴,讓她再等等,稍安勿躁,盡快養好傷,其他的不必多說。”
荷花用力點了點頭:“行,這事我能辦。”
“剛好,我家有塊菜地在她家院子後麵,我去摘點菜回去,一會好做午飯。”
起身要走的荷花,突然一拍腦袋,“差點忘了。”
“這籃子裏的雞蛋,是我偷偷藏的,你蒸個雞蛋羹之類的,換換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