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是這麼回事,可是會場當時那麼多人,如果真是他殺的話,當時可都是咱們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難不成還是他們殺得餘宛楠??”顧安然繼續說。
我本能的剛想開口說話,就見唐澤朝著我使了個顏色,那意思就不讓我再說下去了。我嘟囔嘟囔嘴,最後說了一句,“這個可就得問警察了,我又不是警察,我又找不到凶手,反正在場的都有嫌疑,要是查的話咱們一個都跑步了,是不是啊唐澤。”
唐澤嗯了一聲之後,接過話茬說:“這事兒啊,咱們就算是說破了天,咱們也找不到凶手,與其這樣咱們就等著警察處理好了,我就是不知道這上吊和跳樓的學生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得有多大的心事兒,才能活不下去啊,我這越想越覺得可惜,好端端的同學說沒就沒了。”
我端起湯碗喝了一口湯,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可不,那個上吊的女同學還跟我們一個樓層,現在聽說它旁邊寢室那裏的學生都不敢住,晚上睡覺都得開燈,那她們都不敢睡呢。”
顧安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我天,你們女寢現在都這麼刺激了嗎?這想想還真是挺嚇人啊,況且女生本來就膽小,這兩起自殺的事情還都是女寢的。鶯歌,你們寢室沒事吧?要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話,就盡快說啊,我跟唐澤肯定會不留餘力的幫你的。”
我看著顧安然一本正經的樣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捋了捋額頭上的碎發看著他說:“我們寢室啊?我們寢室什麼事兒都沒有,你也知道我們寢室就三個人,我、麗娜和瀟瀟,我們平時關係都不錯,況且我們三個這性格,誰也不是那種能自尋短見的人啊,你說是吧?所以,你們根本不用擔心我呀,就我這性格,是不是唐澤?!”
“那是,就鶯歌這麼沒心沒肺的樣兒,你覺得她有什麼心事兒嗎?就算是我有心事她都不能有心事兒。所以,安然你想多了,你壓根就不用擔心她,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唐澤撇著嘴說。
顧安然被我們兩個這個樣子逗笑了,他看著我倆說著,“要我說你倆可真逗,一開口說話就跟說相聲似的,你們平時相處也是這樣嗎?這跟你們做朋友天天笑聲不斷啊。”
正當我們閑聊的時候,就聽隔壁桌的同學開始聊天,“你們聽說了嗎?這家長群裏好多家長已經組團來學校鬧事兒了,說是學校要不給說法的話,他們就不讓學生上課了,還要往上麵告,怕事情越弄越大。”
“可不,我也聽說了!我媽說家長都聯係到她了,不過我媽這幾天沒時間,就沒能一起過來,你說說這可咋整,這事情越來越大對誰都沒好處啊!”
“可不麼,原本以為是個案,沒想到竟然接二連三的發生,我們每個人心裏都人心惶惶的,這麼大的事兒誰不害怕啊,我現在心裏都害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