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澈沒有說是什麼工程,但從他的態度來看,這個工程很重要。
但即便是這樣,裴明澈也沒有立刻帶林羽歌回公司,反而去了一個會所。
“裴先生,杜先生已經在裏麵等您很久了。”
“嗯。”
裴明澈的聲音很冷,讓接待的服務生有些意外,雖然裴明澈在外麵有著一些不好的傳言,可從未聽說他態度這麼惡劣過。
“多謝。”
將兩人帶到包間外後,服務生笑著準備離開,一直沒有說話的林羽歌笑著道了謝,令服務生有些意外。
她抬起頭,看見林羽歌姿態嫻靜地點了點頭,順手將幾張小費遞給了她。
“辛苦了。”
在私人會所工作,小費收的不少,但是像林羽歌這樣態度十分友善並不高高在上的,很少。
這讓服務生有些受寵若驚,連忙伸手接過道謝。
另一旁的裴明澈停住腳步,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不對勁,林羽歌在他旁邊輕聲安慰道:“明澈,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句話,將籠罩在裴明澈心上的陰霾全都揮散,他扭頭一笑。
“嗯。”
他沒有告訴林羽歌,裴明晨的加入讓他的計劃大大受阻,而且昨天晚上,他又做夢了。
睜開眼是,身旁是林羽歌沉睡的睡顏,讓他突然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雖然已經擁有了林羽歌,但是心裏的創傷一直跟隨著他,無論寒暑無論早晚,時不時出來一下提醒自己的它的存在。
就像是無法鎖住的猛獸,裴明澈不確定自己哪一天會被刺激的失去理智。
包括早上,當得知裴明晨接手了業務之後,他甚至想將麵前的一切砸碎。
這是不受控製的體現,是他病情加重走向無法控製的表現,他一直忍著,因為在他的背後,就是沉睡的林羽歌。
誰都可以傷害,但小歌不行,哪怕讓她露出一點擔憂的模樣,都會讓裴明澈感覺到自責。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無論再怎麼憤怒也不能改變,那就麵對吧。
裴明澈幾不可見地呼了一口氣,伸手敲響了麵前的門。
“請進。”
渾厚的聲音帶著一股爽朗的笑意,林羽歌對立麵的人好奇了起來。
門打開,露出裏麵的裝修。
並不奢華,但處處都體現著主人家的風雅,紅木桌椅旁,站著一個男人。
此刻的男人正觀察著牆上的壁畫,聽到門的聲響後轉過頭,對著裴明澈和林羽歌笑了笑。
“果然是少年才俊,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林羽歌保持著良好的教養,笑不露齒,對著男人點了點頭。
“杜先生,這是我的未婚妻林羽歌。”
“嗯,果然如傳說中的美麗大方。”
裴明澈頷首,緊接著放柔了聲音對林羽歌介紹道:“這位是杜華然杜先生。”
聽到這個名字,林羽歌當時頓住了,不由自主捂住自己的唇。
要說杜先生,她還不知道是誰。
但要說杜華然,那就是人盡皆知了。
M城最先領跑的天使投資人,任何經過他過目的項目,都能起死回生,可以說下手從無敗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