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好沉,身上的傷口好疼,他聞到了身便傳來一陣的藥水的味道,異常的刺鼻能夠激發著人所有的感官,羅雲武努力的使得自己發出一點動靜,來吸引那個人的注意。
喉嚨裏麵發出動靜的時候,就像是拿著一塊石頭在肉上劃過去的感覺,呢喃出幾個音節以後,他感覺有人往他的方向走了過來,並且往嘴唇上滴了幾滴水,勉強能夠濕潤嘴唇,少量的滑進了嗓子裏麵。
這種接觸也讓他清晰地知道,他並沒有死亡,盡管殺戮這麼的多,卻都是在做正義的事情,羅雲武一直堅信著即使自己死亡以後,也一定會上天堂的。
在天堂應該不會受這樣的幸苦,理智漸漸回歸以後,他明白現在自己大病初愈,絕對不能喝太多的水,否則會對內髒造成傷害,想到這裏正想要出言提醒對方的時候。
那個人竟然已經走掉了,既然他救了自己的就肯定不會害自己,想到這裏羅雲武很是安心的睡了過去,至於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等到西歐洗好了以後再說吧。
等到再次向過來的時候,羅雲武渾身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勉強的睜開眼睛以後,過了好長時間才適應麵前的狀況,為了不扯到傷口緩慢的在床上坐了起來。
這是一個非常老舊的建築,從四周的牆壁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但是令人欣慰的是裏麵的各種家具擺設卻是出奇的幹淨,周圍放著一些吃的喝多,他正躺在一張床上。
傷口不僅被人處理了,就連衣服都已經被換掉了,就在床上發愣疑惑是誰救了自己的時候,房門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緊接著進來了一個人手中端著一碗熱粥。
看著進來的人,即使經曆過一次生死的羅雲武也跟不可能鎮定的了,再三確認了那張熟悉的臉以後,幾乎在嘴唇裏麵擠出來這一句話:“焦伽俊,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從某種角度來上來說我也是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種態度,既然能夠站起來了,就直接喝了這碗粥吧,你已經睡了十多天了!”焦伽俊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正句話的語氣好像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再也忍耐不住的羅雲武不顧及傷口的愈合程度,直接在床上麵跳了下去,摁著對方的肩膀,直接一拳打了過去,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焦伽俊的臉上。
即使平時的身手也比對方好得多,可是現在他是完全虛弱的狀態,這一拳從一開始對方就沒有打算躲,直接硬挨了下來,整個人分了出去撞在了一旁的牆壁,嘴角的血跡直接流了下來。
一邊擦著鮮血一邊在地上爬起來,低頭回答著說道:“好了,現在你應該消氣了吧。”
“怎麼可能,你是在開玩笑嗎,你真的背叛了國際刑警背叛了我們這些兄弟,投靠了恐怖組織,他們可是罪犯是殺人不眨眼的看,你竟然能夠這麼做?”
又氣又急的羅雲武整個人來回的走動,身上的疼痛和眼前的事情先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的狀態,雙手抱著腦袋左看看右看看,恨不得直接解決了對方,但是理智又壓了回去,而且情感上那種事情也做不上來。
所以他一真的糾結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正在這是房門又被打開了,從外麵又進來裏個男子,長相很是溫柔的中國人,渾身撒發著一種藝術家的氣息。
這是羅雲武第一次看見蘇凡,也可以算得上最後一次的見麵,卻在內心兩個人同時給對方下了一個判斷,對方絕對不是好熱的人物,下次見麵一定要繞著對方走。
看著房間裏麵的狀況,蘇凡幾乎瞬間便判斷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雙手抱拳靠在了一旁,語氣調笑著說道:“真是不容易啊焦刑警,你說說你把這個人給帶回來幹什麼,他看起來可不像你一樣識時務者為俊傑。”
既然焦伽俊是聖戰聯盟的人,自己發生在那個破舊大樓裏麵的記憶不是在做夢,那麼說在國際刑警那麼他已經成為一個死人了,在最後關鍵的時候的,是焦伽俊派人把自己給救了出來。
這麼說來,這裏是聖戰聯盟的據點,眼前的蘇凡也是恐怖分子其中的一員了,羅雲武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多年來的作戰使得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握所有的消息。
不動聲色的退後了一步,既然已經認定了焦伽俊的事實,現在說什麼已經晚了,身受重傷的他出現在聖戰聯盟的據點,當然最為著急的事情應該是怎麼抱住自己的姓名吧。
“這隻是表麵而已,每個人都有在乎的東西,我相信隻要經過時間,羅雲武也一定會投靠我們的。”焦伽俊站起來,在桌子上翻出了一瓶藥,小心地上到了自己的嘴邊,等到下午他還要回去刑警隊,不能夠然就給別人發現這個傷口。
否則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再有人起疑心的話,就是沒事找事情了。
聽完了焦伽俊毫無營養的辯解話以後,蘇凡譏笑了一下,明明是對自己常年的戰友下不了手,所以才會在會後關鍵的時候把他給救回來,往上麵稟告的時候竟然還找了一個光明長大的理由。
說什麼,羅雲武完全可以投靠聖戰聯盟,作為他最好的朋友完全可以勸說對方,作為國際刑警的中堅力量,在消滅他們這件事情上前者可出了不少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