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
時間竟然整整的過去了三個月,離著那一場噩夢已經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羅雲嫵也感覺自己應該放下了,畢竟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但是內心對於那場事故卻好似已久的記憶猶新。
好像每天都在自己的耳邊回蕩一樣,尤其是焦伽俊中槍的畫麵在睡夢之中經常的出現,這件事情她誰都沒有去告訴,因為對於的秋雪和肖楚狂他們來說,對方隻是一個罪犯死了才是有利於軍區。
但是對於於她來說,焦伽俊是不亞於哥哥的存在,一直細心的照顧著自己的,一些別人不容易差距的小情緒,對方都能夠察覺出來,然後就像是變戲法一樣的安慰著自己。
可是現在那樣的場景永遠不會出現了,羅雲嫵現在真的後悔,相信了當初的焦伽俊,不是因為這個樣子的她和肖楚狂就不用走這麼一圈,而是那樣的話,在他的心目之中對方就會像以前一樣。
想到這裏無聲的歎了一口氣,緊接著化妝室的門口便被輕輕地打開了,但是走路的步伐還有聲音都沒有辦法掩蓋,羅雲嫵確定了前來的人以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不管怎麼說,現在她的是最為幸福的存在了。
前來的肖楚狂伸手把手放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看著鏡子裏麵身穿禮服的羅雲嫵越發的漂亮,生產完的她不僅褪去了那份女孩的稚嫩,並且渾身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性感和魅惑。
“我發現你最近經常一個人發呆,該不會真的是秋雪所說的什麼,產後抑鬱症吧。”深深地看了鏡子裏麵的人一眼,肖楚狂伸手拽過了旁邊的椅子,嘴角旁帶著調笑的語氣問道。
回過神來的羅雲嫵臉色一愣,緊接著快速的反駁者說道:“什麼啊,我隻是對於現在的生活有些不適應而已,你別成天聽秋雪瞎說,我哪裏有抑鬱啊!”
這個得來不易的幸福時光,她幸福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抑鬱。
隻是有一點小小的心事積壓在心裏麵得不到解決而已啊,最後一句話她沒有說出口,就算說出來以後,也是徒增煩惱對方根本解決不了。
“既然沒有事情,那麼我最親愛的夫人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很多人正在等著我們呢,在這樣呆下去是不是有些失禮?”笑意滿滿的肖楚狂探過來腦袋來,聞著對方身上的氣味很是沉醉。
想到對方的身體還沒有康複,重新把身體內那份蠢蠢欲動的情欲給壓了回去,重新直起要來,伸手看著她。
直到對方直起身來以後啊,羅雲嫵的一顆心才放回肚子裏麵,幸虧這個人還掛念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否則的話狼性大發在這種地方的話,要是被人撞見的話,自己就直接跳河吧。
握住對方手的時候,同時在座位上站了起來,這次的宴會不僅僅是肖家孫子的百日宴,還是肖楚狂正式成為軍區總司令的慶功宴。
自己申請穿上這件白色荷葉邊的晚禮服的時候,對方竟然沒有拒絕,也沒有拿著健康等東西說道,便可以看得出來這次的宴會到底有多麼的重要。
最起碼現場一定會有數不清的大人物到達,羅雲嫵仍由對方牽著,一邊往外麵走的時候,一邊騰出手來活動著自己的臉蛋,因為可以預想的到,馬上自己的肌肉就會因為笑容太多而產生酸痛感。
還是提前最好預防,活動一下比較好。
順著樓梯下去了一層,裝橫異常的華麗,頭頂一個接著一個的水晶燈,反射在地板上晃得人有些眼花,來來往往穿著西裝和晚禮服的人,伴隨著古典音樂子在舞池裏麵翩翩起舞。
隻是一旁在大廳的一角,有一群穿著軍裝的漢正大大口的灌著酒水,大概和她一樣麵對著眼前的情景,也是不知所措,畢竟軍區裏麵從來不會去講拿紅酒杯的時候應該是什麼角度的。
想到這裏,竟然失笑出聲,旁邊的肖楚狂聽到聲音以後,傳來一陣疑惑的是目光,同時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向另一個方向,順著手勢肖楚狂往那邊的休閑的地方看去。
劉婷、周青瑤和肖楚生、周言以及以前大院裏麵的那些人,甚至連同著洪波、阿森哥,所以她熟悉的、生命之中經曆的好朋友全部都坐在了哪裏。
可能他們也感覺和周圍環境有些格格不入,索性直接找了一個角樓,眾人開始侃侃而談,不熟悉的他們之間唯一的共同話題便是羅雲嫵,看著這高興的模樣。
她甚至有些懷疑,那群人該不會是在談論她的糗事吧!
目光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還有異常開心的笑臉,過往的事情一件件的在心頭滑過去,開心也好煩惱也罷,現在都成了一個個的回憶 珍藏在腦海之中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