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位叫天王的前輩給了我一個天王令,若是加入執行司,我自然是跟著他,但我這個人不受約束,隻是加入他們,至於給他們辦事,那必須我心甘情願。”秦無缺淡淡的說,他發現這個老獵人不簡單,所以口中的話也沒有隱瞞。
“天王。”老獵人嘀咕一句,又仔細打量了秦無缺片刻,“白狐你不可能抓住,你應該明白他的速度有多快,就算天域高手也不能抓住他,不過幾年前我無意中得到了一些白狐的血液。”
“您有白狐的血液?”秦無缺吃驚的凝視老獵人,心情格外激動:“您說吧,您有什麼條件。”
老獵人一抹右手上的古樸戒指,頓時一個白色小瓷瓶就出現在手中,他把瓷瓶扔給秦無缺,冷聲道:“這就是白狐的血液,你隻要不告訴任何人見過我們就行。對了你叫什麼?”
“呃,我叫秦無缺。”秦無缺還想說什麼,可是老人依然離開,中年獵人憤憤不平的跟在老獵人身後抱怨著什麼,小雅則是回頭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
“他們是什麼人?”秦無缺心中思忖,暗自皺眉。想了半晌也沒有想出一個答案,他隻能搖搖頭,準備趕往。不管他們是什麼人,反正他們幫了自己,有機會自己會償還的。
上山容易,下山難。
秦無缺疾馳而行,但速度依然很慢,他有些興奮的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張原和眾人,而且心裏的不安也是他加快近前的一個重要因素。
白毛峰之下是一片鬆樹林,鬆樹林裏有少許的積血,幾隻野雞會在改不經意見飛起,嚇得人可以打個寒顫,就算秦無缺也不能避免,因為野雞飛起來的時候太過突然。
騰
幾隻野雞扇動翅膀,從鬆樹林裏騰飛而起,發出咕咕的叫聲。
秦無缺心中一顫,不由的停下腳步,野雞不會無緣無故的飛起,除非附近有什麼動靜驚擾了它們。他可沒有忘記自己還有徐家和易家兩個仇敵,雖然現在異常興奮,但他還沒有被興奮衝昏頭腦。
他剛剛隱藏的充滿鬆針的鬆樹上不久,就聽到了嘎吱嘎吱的腳步聲,順著密集的鬆針縫隙處看去,地麵上緩緩走來五個人,五個人裏他認識四個,這四個人皆是徐家的長老,而中間那個人他不認識,但卻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這個人讓他想起了易中天身旁的兩名天域高手。
“竟然是天域高手,徐家真是想置我於死地啊,可是他們剛剛和我化解恩怨,為什麼又突然派人來這裏呢?難道他們還有什麼更大的陰謀?”秦無缺心裏暗想,凝神屏息,生怕被這幾位強者發現。
徐家的一名高手正在和天域高手談話,就聽徐家高手問:“易兄弟,你說這個秦無缺會不會離開了啊?”
“怎麼可能,他不可能抓到白狐,也自然不可能離開。”易海軍說道,語氣裏充滿了自信。
秦無缺在鬆樹上凝視他們,眼神閃爍,這些人是衝著自己而來,自己一定要把他攔住,白毛峰上可是還有他的三個恩人呢,若是讓這個幾個上山,他的恩人可就危險了,自己攔住他們,也算是報答一下恩人,想到這裏,他開始謀劃起來。
五個人的已經來到秦無缺躲藏的鬆樹附近,他們還在交談,此時他們把話題說到了五行城。
“以後五行城就成為了你們徐家的,幾位可是徐家的長老,到時候可不要忘記我啊。”易海軍淡淡的說,似乎隻是開了一個玩笑。
但是徐家的四位長老可不這麼認為,何況易海軍本來就是天域高手,能拉攏一位天域高手他們是求之不得,怎麼可能推脫,紛紛許下諾言,等到城主府成為徐家的,他們必然會有厚禮答謝。
秦無缺想不到他們已經開始對城主府動手,也就是說現在城主府依然陷入危機,那麼自己要趕緊回去,隻有他回去,才能讓某些實力的人不敢亂動,他的實力在五行城可是非常強,那個勢力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因為他們知道想殺死秦無缺很難,但是秦無缺想殺他們就容易很多,所以他們才會這麼懼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