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道鞭子落在香雪憐身上,直接劃開了她的衣襟。
散發著嗆鼻香氣的肉體完完全全展現在我麵前,她驚慌失措地用手擋去關鍵部位。
對此,我頗有些費解。
她對自己的身體這麼自信,即便未著寸縷也用不著遮遮掩掩,怎麼今日扭扭捏捏,還怕我看她?
我蹲下身,扯開了她的手,才發現她白皙的胸脯上烙著一個生僻的上古符文。
“這是什麼?”我指著她的胸,好奇問道。
她惡狠狠地瞪著我,“不關你的事。”
我想想也是,確實不關我的事,因此便也沒有多問,隻拿著鞭子,肆意鞭笞著她的身體,“我不記得為何這麼討厭你,但鞭笞你,能讓我心情愉悅。”
香雪憐咬緊牙根,威脅著我,“我是天後和殿下的救命恩人,你若把我弄死了,如何堵得住仙界的悠悠之口?”
砰——
房門再次被撞開,這一次,進來的是一位翩翩少年。
他滿頭墨發飛舞,琥珀色的眼眸從一開始就牢牢地鎖著我。
筆挺的鼻子下是緊抿著的唇,我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想去嚐一嚐他薄薄的唇瓣。
不過我到底不敢太過放肆,雖然他長相俊美無儔,但他麵色不善,一看就不是能輕易招惹之人。
“歌兒。”他箭步朝我衝來,將我摟得緊緊的。
我雖喜歡他的相貌,但不喜歡他的輕浮,抬腳往他襠口一頂,疾速從他懷中退了出來,“登徒子,滾遠點!”
他並未料到我會突然發起進攻,如遠山般淡漠的眉擰著,看上去似乎很痛。
“歌兒,你就不怕將我打廢了?”他貓著腰,半天沒緩過勁兒。
百花仙子上前解釋道,“殿下,太子妃被魑魅消除了記憶,可能將你忘了。”
殿下?難道此人就是容忌,就是我腹中胎兒的爹?
我手抖了一下,偷偷地打量著他,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那個,對不起啊。我把你給忘記了。”
容忌走上前,掰開我的手心,發現我手上觸目驚心的血字,眉毛擰得更緊了,“疼嗎?”
我未料到,長著一張冰山臉的他竟會這麼溫柔,連聲音都像極了暖陽,撩得我酥酥麻麻的。
“疼。”我如實答道,繼而又補充道,“如果你能為我吹吹,我應該會好得快一些。”
容忌長長的睫毛耷拉著,我看不見他眼底的情緒,但總感覺他不大開心。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容忌問道,深邃的眼眸在我臉上一遍遍地搜尋著。
我搖了搖頭,“對不起,我真的忘了。”
香雪憐抱著容忌的腿,哭訴道,“殿下,太子妃無故闖入我璧玉堂,還將我打成重傷,你要為我做主啊!”
容忌抬腳,將她甩至一邊,忽而打橫抱起我,破了門口的結界,帶我走出了屋子。
我緊張得不敢動彈,小心翼翼地瞅著他的臉色,“你為什麼總板著臉?我有點兒怕。”
容忌低頭看著我,露出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別怕,我帶你回且試天下。”
百花仙子在後頭跟著,思慮再三,終於鼓起勇氣同容忌說著,“招魂師說了,三日之後弱水河畔,他的主人會親自前來。殿下我覺得我們現在不能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