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聯邦政府及大將的掌控力度日益提升,一係列的新法規出台,一向狂妄的莫智玄也不得不收斂了手腳。近年來還算是安分守己,事實上,莫老爺最近一次明麵上的奪妻殺人這種惡性事件也已經是六七年前了。
貴族們的特權一再被約束剝奪,莫智玄漸漸開始恐懼。
無數仇人開始向其展開複仇,即使他長期雇傭著南京安全區榜上有名的傭兵團來保護其安全,他仍舊不敢邁出家門半步。
終日窩在家裏的莫智玄將怒火統統發泄在自己擄來的玩物上。
他奸淫,毆打,鞭撻,最後將一個個殘破不堪的玩具製成標本放在自己的收藏室裏。
那是他六七年裏唯一的樂趣。
槍立在收藏室裏,無人發現他究竟是如何潛入的。
他看見了自己的母親,被封在矗立著的玻璃容器中,泡在福爾馬林裏,玻璃容器被安在正中央。
母親**著,身上布滿了蚯蚓般的疤痕和紫色血塊,不過依舊是那麼美。
母親帶著臨走前解脫的微笑,靜靜地望著槍,好像幾年前便曉得他要來。
“去去就來。”槍輕聲地對許久未見的母親說道。
他微笑著與母親道別。
堅強,這大概是媽媽要對我說的吧。
槍邁出了收藏室,仿佛帶著房間中女人們的無盡怨氣緩步走在寬敞的廊道上。
傭兵們迅速的朝他包圍而來。
“舉起手來,否則後果自......”一名傭兵的話音未落,槍的身影便鬼魅般地出現在他身側。
銀翼光芒一閃,傭兵的腦袋就像個西瓜爆裂。
槍聲回響在廊道之中,槍彈無虛發。
還未等莫智玄老爺鎖好可以防彈的地下室大門,槍便已經突圍了。
“你!你......”肥的流油的莫老爺驚恐地看著眼前個頭還不到一米五的小孩,想要開口嗬斥,身體卻不聽使喚。
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槍的衣衫流著血,他沒有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而是采用了最下策的正麵對抗的方式。
這極大的限製了他的槍術發揮,導致火候還未到家的他也受了不小的傷。
不過他卻是一臉平靜的望著麵前殘害他父母的胖子:“過去七年裏,我研究過上百種折磨你的方法,每天都在想,甚至還去問過一些專業人士,現在卻突然沒那興致了。師傅說得對,不能因為一條狗破壞了自己的心情。”
莫老爺嚇得跪倒在地,費力地爬著,想要遠離麵前的這個殺神。
“不過!這一腳倒是挺爽的!”槍身影一閃,踏爆了莫老爺的褲襠。
在一聲殺豬般的叫聲和斷續的哀嚎之後,他用銀翼抵住了莫老爺的頭。
“哈哈哈......”莫老爺已經神經崩潰了,他瘋癲地大笑著,“和我同歸於盡吧!讓我想想,你是那個**的雜種!看你這年紀,不會就是那個騷貨吧!你肯定不想知道那個騷貨在我胯下是怎麼求饒尖叫的,哦!還有,你那可憐的爹好像也是被我幾鞭子抽死的!那死相......”
“砰!”槍結束了莫老爺的生命,同樣也殺死了這七年來的自己。
他現在甚至為莫老爺感到悲哀,他一輩子都活在榮光裏,即使那榮光已經正在漸漸遠去。也不知道是什麼導致了他性格的崎嶇,使得甚至在最後,他還極盡辦法惡毒的挖苦槍。
不過槍顯然沒把他的畜生話放在心上,他已經比當年的自己更加強大了。
“哎!看來是天妒英才啊!”槍用槍口撓了撓後腦勺,望著不知何時關閉的不知名金屬製成的大門。
這麼厚的金屬牆,槍是不可能靠銀翼轟開的。
他明白莫老爺啟動了自爆裝置,許多貴族老爺都會在家的某個房間內安裝類似裝置。
大概是許多人都已經料到了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所以打算臨死前也要拉幾人一起上路。
突然,槍的鼻子動了動,他咧開嘴笑了,因為他聞到了親切的**味道。
一道巨大的火柱轟飛了大門,將地下室的內牆都融出一個大洞。
“小子,死了沒!”隻見老頭那孱弱的身子扛著一人高的類似炮筒般的武器在濃煙外扯著嗓子嚎道。
“老頭!”縱是一向鎮靜自若的槍也不免吃了一驚,“你胸上有槍洞,還這麼猛!”
“我和你說過了,我是器械流大師!”老頭瀟灑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