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好像和昨天不一樣了?

雖然這麼想的,但是她還是不敢輕易上前,生怕會和昨天一樣。

原本赫連雅的心情就已經很不爽了,在看到綠荷此刻的模樣,更加不悅,“你這個賤婢,到底在做什麼?”

一見到赫連雅發怒了,綠荷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公主,奴婢,奴婢……”

綠荷的結結巴巴讓赫連雅的眉頭越皺越緊了,她將蓋在身上的錦被掀開,就朝著她走去。

在綠荷的眼裏,此刻赫連雅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讓她的臉色瞬間嚇得慘白。

她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不停道,“公主,不要啊,不要咬奴婢啊,公主……”

綠荷的這番話讓行走間的赫連雅驟然停下了腳步,“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咬你?”

赫連雅十分煩躁,原本宴會上的事情就已經讓她失去耐心了,現在綠荷又是這個模樣,讓她越來越暴躁。

話一出,綠荷停止了尖叫聲,小心翼翼的看向赫連雅。

才發現赫連雅雖然不悅,但已經沒有了昨天的瘋狂了。

思及此,綠荷舔了舔唇,試探的問道,“公主,昨天的事情,您還記得嗎?”

“昨天?”

赫連雅努力的想著,卻發現腦子裏始終一片空白,一點記憶都沒有。

“昨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公主,您不記得了嗎?”綠荷詫異的瞪大眼。

“要是記得還能問你嗎?”赫連雅直接瞪了綠荷一眼。

綠荷縮了縮腦袋,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公主,您昨天……”接下來的時間,綠荷便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赫連雅,包括她咬人的舉動。

“不可能!”

在聽完綠荷的話,赫連雅想也不想的否定了。

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她又不是瘋子,而且,若真是做了這些事情,她為何一點印象都沒有。

“公主,是真的,你將許多宮女都咬傷了,奴婢手臂上的傷口,也是您咬的。”說到這裏,綠荷便卷起了衣袖,將裹在傷口上的紗布取下,露出了傷口。

“公主,您看,這就是您昨天咬的。”

赫連雅沒有說話了,她直瞪瞪的看著綠荷手臂上的傷口,可以很清晰的看出是一個牙印。

從傷口來看,用力很大,因為在牙印的周圍血肉模糊。

難道,真的是她咬的?

不可能啊,她怎麼什麼印象都沒有?

“怎麼可能呢,我……”

這一刻,赫連雅真的是頭昏腦漲了,她壓根就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公主,您不止咬了奴婢們,還……”

“還什麼?”

“還……”綠荷猶豫了一下,便開口道,“還咬傷了皇後娘娘的脖子!”

“什麼?”

赫連雅的聲音驟然變得尖銳,滿眼的不可置信。

她還咬了母後?

天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會到處咬人,而且還一點記憶都沒有?

赫連雅雙手緊緊抱著頭,希望可以想起一些昨天的事情,可無論怎麼想,腦子裏都是空白一片,記憶從宴會回來之後就中斷了。

“公主,當時您真的很恐怖,咬住了皇後娘娘的脖子,還……還在吸血呢。”說著說著,綠荷就想到昨天赫連雅嘴角滴血的模樣,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吸血?

赫連雅像是再也站不住似的,腳步踉蹌了兩下。

怎麼會這樣?

到底為何會這樣?

她不僅咬傷了母後,還吸她的血,這……

“母後現在怎麼樣了?”赫連雅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著急的問道。

“皇後娘娘當時就昏倒了,現在不知道有沒有醒過來。”

昏迷?沒有清醒?

這一刻,赫連雅真的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

“不行,我現在要去看看母後。”

見赫連雅說完這句話就要衝出去,綠荷慌忙道,“公主,您先把衣服穿上再去看望皇後娘娘。”

……

東海龍宮。

東海龍母臉色難看的看著護著雲瀟瀟的北宮傲寒,語氣十分僵硬,“傲寒,我希望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聞言,北宮傲寒深邃的眸光終於從雲瀟瀟身上離開了,俊顏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東海龍母,“雲兒是本君未來的妻子,為何本君不能插手!”

未來的妻子!

這句話深深的刺激了一旁的千蕊,那個女人不是寒哥哥未來的妻子,她不配!

能配上寒哥哥的人,隻有她,隻有她啊!

“不,她不是寒哥哥未來的妻子,她不是!”千蕊大聲的吼著,一時氣急攻心,再次噴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