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尉遲青山二人和娃娃閑聊時,在遠處正有著一艘戰船在靠近。
“看,那艘龍首戰船。”吳進遙遙指著道,“如果我記的不錯的話,這龍首戰船是當初我們一百人中的裂天劍派弟子元吉施展出的傀儡戰船。在這戰船上很可能就是元吉和他師兄二人。”
“裂天劍派的?”
“裂天劍派可個個都是絕世天才啊,不太好惹。”
“要動手?”
這些人開始猶豫了。
那金袍冬一卻道:“不必擔心,那個尉遲青山我很了解。他今年應該才二十歲!雖然天賦很驚人,可是修煉時間畢竟短,尤其擅長劍道,近戰威脅大些。我們隻要拉開距離,根本不懼他。而那個元吉還以尉遲青山為首,估計實力也強不到哪兒去。”
“他們倆回來,恐怕是帶了兩具屍體。”
“裂天劍派的弟子,殺了他們,可抵得上殺好些個先天層次的。而且他們倆一個是先天中期,一個是後天巔峰。而我們五個是先天中期,一個是先天後期,並且還有陣法,可以圍攻他們。”
“有心算無心,我們把握很大。”
很快六人都統一了想法。
“走,將裂天劍派的這兩個絕世天才,給殺了!”吳進眼中滿是凶光。
一披散著頭發的青年低沉道:“殺是一定得殺,可是大家可別忘了。之前我們六個聯手對付東河氏的那一對兄妹……最終還是讓那東河飛雲給逃了!這裂天劍派的二人,雖然一個是先天中期,一個算是後天巔峰。可是他們畢竟是裂天劍派弟子,身上甚至可能有一些護身寶物。如果我等思慮不周……恐怕最後隻會讓他們倆給逃掉,別搞得到時候人沒殺死,反而惹下仇敵。”
“袁珂兄的對。”金袍的冬一頭,“這尉遲青山和我雪龍山有過些仇怨,我也很熟悉他。此人天資妖孽,修煉速度驚人,如果讓他逃掉,的確會多一仇人。”
雖是這般。
可是在場的六名先天卻根本不怕惹下仇敵,既然走上這條修行之路,那就是爭得一線成神的希望!
“我等思慮細致些。”六人中唯一的女子道。
“要動手,必須第一瞬間就下辣手,讓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死去。”
“依我看……”
六名修行者們彼此悄然討論,如果對付武者第三層那是輕輕鬆鬆。可是對付來自裂天劍派的弟子,即便僅僅一個是先天中期,另一個是後天巔峰的,他們也不敢絲毫掉以輕心。裂天劍派的弟子不能常理論之,如果這兩名裂天劍派弟子都是先天後期的境界……恐怕他們六人根本不會選擇動手。
“我們好歹基礎上比他們高的多,又聯手,我就不信殺不了他們。”這也是六名修行者決定動手的原因。
……
尉遲青山卻絲毫沒有察覺,還在和師弟談著這些人奴的事。
就在這時。
“嗯?”尉遲青山轉頭看去,透過船舷,看到遠處正有一艘戰船飛來,“這艘戰船……當時上百名武者或修行者分散離去,似乎那個千川宗叫吳進的就是駕馭的這一艘傀儡戰船。”
修行者記憶力何等驚人,當初一百人每個人的話報出的名字,尉遲青山個個記的清楚。
“師兄,是那個裂天劍派吳進的戰船。”元吉也輕聲道。
“嗯。”尉遲青山頭。遙遙看著。
那艘戰船在朝己方靠近,到底為了何事?
“哈哈哈……”隻見一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站在那艘戰船的船頭,遙遙看著這邊。笑著道,“沒想到能夠在這碰到裂天劍派的兩位兄弟,吳進這邊有禮了。”
“是挺巧。”尉遲青山笑著應道,“看來吳兄你已經得了足夠的屍體。”
別人對自己笑臉相迎,隻要沒仇怨沒惡感,尉遲青山也不會冷臉相對。
“運氣。”吳進熱情道,“我等在這相遇也是有緣,不如到我這船艙之內,我等共飲一些水酒如何?”
“共飲水酒?”尉遲青山心中一動。
如果僅僅場麵話兩句,也就罷了。
可是邀請自己上對方的戰船……尉遲青山就開始警惕了。畢竟那裏是對方的地盤,當即心意一動,強大的神識瞬間鋪天蓋地,直接籠罩了過去。將那一座戰船盡皆籠罩的清清楚楚,這一查探清楚。尉遲青山頓時心中一驚。
那戰船內竟然還潛藏著五人。
“大家心,隻要這尉遲青山、元吉二人上了戰船,我等就立即發動大陣。務必盡早斬殺他們。”
“嗯,遲則生變,必須快。”
“上了戰船,他們就死定了。”
那一個個彼此悄然議論,因為那裏是傀儡戰船,本身就蘊含一些禁製,內部悄聲議論,外界是根本無法聽到的,也就尉遲青山透過神識才會發現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