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揚?你來幹什麼?”
顧清揚眼神沉重的看著我,說:“我擔心你。”
我冷笑:“擔心我?謝謝了,我現在好的很,讓開,我要出去。”
顧清揚沒有讓開,卻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給我,說:“你和秦深已經結束了,不要這麼作踐自己,這地方又髒又亂不適合你住,你還是換個地方吧。”
我看著那張卡,笑了:“你憑什麼管我?”
顧清揚臉色赫然,說:“是我當初的放任導致你遭遇這些,我想補償你,你給我個機會吧。”
我特麼簡直嗬嗬了;“顧清揚你還真是個大情聖,我可招惹不起你們這些上流人士,走吧,我這種下賤的人就適合住髒亂差的地方,不用你多管閑事!”
我轉身進了家,顧清揚還想跟進來,被我硬推出去了,我砰的把門關上,靠在門板上一邊流淚一邊笑,我TMD這輩子真就栽在顧家人手上了,先是顧清揚,再是顧喬,還有跟他們相關的秦深。
顧清揚在門外喊:“簡然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跟你家人斷絕關係了,我真的很擔心你,你住在這種地方我更不放心了。”
我沒說話,淚如雨下。
顧清揚,你才是我悲慘的始作俑者,最開始傷害我的就是你,現在來裝什麼好人?
“我知道你心裏過意不去,所以特地去查過,當年那酒吧一共六個男員工,其中一個叫做姚峰的男員工看到你照片,回憶說他當時曾經看見你醉醺醺的進了一個包間,之後不久,又有一個喝醉的男人進去,然後你們兩就一直沒出來,應該,就是那個男人做的。”顧清揚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心裏一緊,問:“那男人是誰?是我們學校同學,還是參加生日趴的賓客?
“應該是個賓客,我已經在整理照片,等整理好,我就拿給姚峰辨認把那人揪出來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我突然笑了,就算那人找出來,時間也不能倒流,我失去的也不能回來。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說完,我進了臥室關門睡覺。
沒想到,那個人,我早已經遇見……
翌日一早,我照常去公司。
公司裏的人一見我就掛上了鄙夷的表情,說我不知羞恥的爬秦深的床,又犯賤的去酒吧找男人一夜、情被抓個正著,說我簡直是個蕩、婦淫、娃……
早就聽過戳心無數戳心的話,但我還是難過的要死。
“秦總。”
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我回頭,看見了一臉陰沉的秦深。
他坐在輪椅上,身後站著小鳥依人的顧喬,顧喬一身白色套裝,秦深一身黑色西服,雖然殘了,但兩人看起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來幹什麼?”秦深冷漠的看著我問。
我咧嘴笑笑,說;“當然是來上班啊,秦總你這話問的。”
我就是來礙他眼讓他心裏不痛快。
秦深的臉色陰沉的簡直要滴出水,看著我一字一頓說;“你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麵前,我見一次打一次!”
一片哄笑聲中,我的心在滴血,秦深,你真夠狠的!
我湊上去說:“你打啊你打啊,你要是敢動我一手指頭我今天一定訛你一百萬。”
“你”秦深氣的說不出話來。
顧喬走上來氣憤的指著我鼻子:“簡然你怎麼能這麼貪得無厭,你已經拿了秦伯父給你一百萬還不知足……”
一百萬?我哪拿了一百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