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點頭,說;“好啊,我幫你跑業務,我之前在大理的時候就跑了半年的業務,我們夫妻聯手,一定能天下無敵。”
秦深聽得笑了,說:“好,我們夫妻聯手。”
接下來,我們詳細商討了公司的起步和運作。
秦深這個人對金錢一向沒什麼欲、望,因為公司就是他的,他用錢都是直接從公司賬上拿,更沒有什麼積蓄,幾張私人卡加起來也就隻有六十多萬。
至於他的幾輛豪車,也都是登記在公司名下。
這麼一來,秦深現在就隻有那六十多萬。
而照他所說,他接一個工程光前期投入就得上百萬。
實在沒辦法,我咬牙說:“要不把我台北的房子賣了,我這兒還有十來萬塊的積蓄,我們先租個辦公地點把公司成立起來,從小做大,慢慢就會好的。”
秦深馬上反對:“不用賣你的房子,你跟孩子那些年顛沛流離好不容易買下的房子,我怎麼能讓你為了我賣了?我可以找朋友融資,實在不行回家把我的那些奢侈品賣了,總之你不用擔心資金。”
他一臉堅持,我再說就是傷他自尊了。
“睡吧,很晚了。”
秦深摟著我躺下,說是睡,兩隻手卻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摸索,我翻身抱住他,吻上了他的唇……
第二天一早,秦深就出門去找他的朋友談融資的事。
我和羅炎吃著早餐,有人敲門。
趴在門眼上看了下,是陳濤和王強。
想到我和秦深現在的情況,請保鏢真是太奢侈了,我請他們進來,委婉的跟他們說了下我們現在的狀況,給了他們兩人每人兩千的補償。
兩人很體諒我們,堅決不要那兩千塊錢,說以後如果有需要可以再找他們。
我把羅炎送到幼兒園,然後就開車往公司去。
雖然不打算幹了,但我得去辦離職,畢竟簽了合同,我要是就這麼無故離職,被羅蘭抓住把柄可就麻煩了。
沒想到路上就接到了人事部打來的電話,說我被開了,原因是作風不正影響公司形象。
不用說,這事肯定是羅蘭做的,這個女人,簡直卑鄙無恥!
正好,還省得我跑一趟。
我調轉車頭回家,卻在單元樓門口看見了顧喬。
她瘦了不少,臉色蒼白的楚楚可憐。
“你來幹什麼?”
我冷眼問她。
她看著我,幽幽說:“深哥從小養尊處優慣了,你覺得他能挨多久的苦日子?你要是真喜歡他,就該放手,你這種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我立刻就冷笑了,說:“你恐怕是白擔心了,我們一定會過的很好很長久。”
顧喬臉色變得猙獰,厲聲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趕緊離開深哥,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喬喬!”
顧清揚不知從哪兒跑上來,一把拽住顧喬,然後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顧喬的臉上。
“啪!”
我沒想到,一向護妹的顧清揚竟然會對顧喬動手。
顧喬更是沒想到,瘋了一樣的撕扯著顧清揚:“哥你竟然為了這賤女人打我,我是你妹妹啊!”
顧清揚又打了顧喬一巴掌,痛心疾首的說:“就是因為你是我妹妹我才打你,不把你打醒你還不知道會犯下什麼錯!”
“跟我回家!”
顧清揚看我一眼,拖著顧喬往車那邊走。
顧喬一路反抗,最後被顧清揚塞上車鎖住,載著離開。
我站在原地看了他們一會兒,上樓回家。
回到家裏,我上網搜秦氏的新聞,羅蘭說今天會召開新聞發布會,我上網搜了一下,果然有直播。
秦向陽坐在輪椅上,臉色有些欠佳,親口承認羅蘭和羅湛的身份,又說秦深因為身體有恙,由羅湛暫時頂替總裁職位。
暫時?
我抓住了這兩個字眼,看來秦向陽隻是想給秦深個下馬威,並不是真的要撤銷他的總裁職位。
想想也是,羅湛說過,他母親是舞女出生,秦向陽門第之見極重,即使羅蘭給他生了兒子,秦向陽也從沒有說過要承認她的話。
這次,秦向陽恐怕是為了逼迫我和秦深分開,才會把他們母子找回來。
我真是很想不通,難道門第和出生在秦向陽眼裏就真的那麼重要?比自己兒子的幸福還要重要,而且他明明知道秦深有對女人過敏的毛病非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