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覺,雖然心裏恨極了他,但身體忍不住悸動。
我瞪大了眼,心裏罵了幾百句禽獸,兩隻手捏著拳使勁兒的錘他。
可是我這舉動越發激發了秦深的獸、性,他眼睛越發的紅,真正是啃一樣的吻著我,用力的吸著我的舌頭簡直想把我的舌頭吞下去。
他瘋了!
一邊鄙夷我唾棄我,一邊又做出對我做出這樣的獸行,他把我當什麼了?
我憤怒的抬起膝蓋想頂他,沒想到他馬上就並攏了兩腿夾住了我的腿,嘴巴放開我說:“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跟我有一腿,怎麼,他滿足不了你?”
屈辱難受的要死,我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啟齒的說:“你給我放開,否則我告你強、奸告到你身敗名裂!”
“嗬……”秦深馬上笑了,說:“你告啊,全世界都知道你跟我是什麼關係,說我強、奸你,你自己信嗎?”
“我剛剛才跟羅湛做過,你要是不嫌棄,就繼續。”
我冷靜無比的說出了這句話,秦深眼裏的血腥馬上就像潮水一樣褪的幹幹淨淨。
臉上又恢複了冷酷,看我的眼神像是嫌棄的像是看著陰溝洞裏跑出來的老鼠。
他放開我,提上了自己的褲子,轉身大步走出了衛生間。
我靠在牆上,身體慢慢下滑,臉上濕熱又冰冷。
我曾經以為秦深是來拯救我的天神,此刻才突然明白,他根本是來毀滅我的魔鬼!
從五年前酒吧的那場荒唐的一夜、情開始,他就在毀滅我的人生,把我一步步,一次次的推向絕望的深淵。
我真的,好恨!
從衛生間出來往回走,就見羅湛還帶著孩子站在大紅燈籠下等著我,男人英俊明朗,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我恍然一笑,走過去。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帶著孩子去闖女廁所了。”羅湛笑著說。
“沒事,我們坐哪兒?”
羅湛指了個位置,帶著我過去。
這裏的菜是之前就預訂好的,我們坐下之後就上來了,裏麵有道清蒸皖魚,味道鮮美,但我聞著卻是濃重的腥味,胃裏忍不住有些難受,趕緊捂著嘴起身往外邊衝。
進到衛生間,痛苦的嘔了一陣,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女聲:“你是不是懷孕了?”
顧喬!
我心裏一驚,趕緊碰了水洗了把臉,回頭諷刺的看著顧喬說;“是啊,我又懷了秦深的孩子,是不是很氣憤,你喜歡他那麼多年對他那麼狂熱卻一個手指頭都沒被他碰過,我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卻跟他滾了床單還生了孩子!”
聞言,顧喬臉色蒼白眼神狠厲,我猜她現在心裏一定很想殺了我。
果然,秦深是她的死穴。
我勾唇一笑,說:“別激動,我跟你開玩笑的,拜你所賜,我流產傷了身子,已經不可能懷孕了。”
顧喬臉色緩和,眼裏閃著高興,嘴上卻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女人,心計真是深的很。
“不知道?沒事兒,天知道,我知道。”說著,我拉下臉,一步步向顧喬逼近,說:“這幾天晚上,我總是夢見一個血淋淋的孩子來找我,說他是我的孩子,本來應該平安降生的,卻被一個惡毒的女人害死了,他說他會親自去找那個惡毒的女人報仇……“
我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拖長了聲音說的陰慘慘的,顧喬的神情變得緊張恐懼,就在我離她還有兩公分距離的時候,她伸手推了我一把,說:“你瘋了,你個瘋子,我懶得跟你廢話。”
臉上分明是心虛的表情,說完就飛快的往外跑。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裏的恨意如同滔天巨浪。
顧喬,我一定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給我的孩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