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湛的話讓我有些心酸,我用盡全力去愛的人傷害我讓我窒息,我狠心拒絕和辜負的人卻是幫助我拯救我……一時間,我覺得自己真是不值得!
“好了,早點睡吧。”
我吸了口氣,說:“你也早點休息。”
羅湛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心裏的一大心事解決,我終於能睡了。
輾轉難眠好幾個夜晚,這晚我難得能睡著,卻是做了個噩夢。
我夢見顧之山被人推進了海裏,撈起來時,已經被泡的身體發白模樣可怖……
醒過來時,我滿頭滿臉的冷汗,甚至就連睡衣都濕透了,我大口的喘著氣,告訴自己那隻是個噩夢,羅湛已經幫我想了辦法,秦向陽不會有機會對我爸下手的。
起來喝了點熱水,我又躺回去,睡到天亮起來,給孩子喂奶換尿布,吃早餐,洗衣服,打掃衛生……
忙到十一點多,我讓肉肉坐在搖籃裏,開始畫設計稿。
羅湛說那位權貴喜歡我的作品,那我想跟他搭上關係,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作品來打動他,正好我已經有了靈感,今天明天把設計圖趕好,後天送去工廠燒製,應該是來的及的。
考慮到對方是英國人,我還在設計中加入了點英國的元素……到下午四點多,我趕出了兩副設計圖,午飯也沒顧得上吃,我就去廚房隨便做點吃的。
忙碌間,忘了跟秦深的約。
吃完飯,我繼續趕稿,手機突然響起。
看見上麵顯示的秦深二字,我才想起我今天還得去玉山小區。
但我突然厭惡極了這種交易方式,就直接把秦深的電話給掛了。
他好像想不到我竟然有膽子掛他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打過來。
我都掛了一次怎麼還會接?一點沒猶豫又把電話掛了。
這次,他沒再打過來,想必是氣的發了病。
我懶得再想,埋頭畫設計稿,突然間門鈴聲大作。
我愣了愣,疑惑是什麼人?放下電腦去開門。
門口站著個高大的男人,男人表情冰冷,眼裏閃著熊熊怒火,不是秦深是誰?
“敢掛我電話,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
聽著他的威脅,我冷漠如冰:“我沒吃豹子膽,隻是不想再跟你糾纏……”
“你什麼意思?”秦深皺緊了眉頭,問。
“什麼意思?就是我想跟你結束了,我不想在像妓、女一樣卑微的被你、呃……”
話沒說完,脖子被他掐住了,他推著我進了家,一腳把門踢關上,紅著眼睛看著我,說:“既然你自甘墮落想當妓,我今天就當一回嫖、客,讓你爽個夠!”
話語不堪,更是誅心,我看著他瘋魔一樣的表情,心冷的結起了冰。
他對我連尊重都沒有,還談什麼愛?
他低頭吻下來,我張嘴咬住了他的嘴唇,下了狠心的用力,馬上就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他暴怒,掐住我的下頜迫使我鬆了口,然後抽下領帶把我的嘴堵了起來,緊接著又用皮帶把我的手反捆住,動手就來扒我的衣服……
“嗚……”我轉過臉,看著客廳搖籃裏懵懂無知的孩子,淚如雨下,心裏不堪的讓我想去死,他竟然想當著孩子的麵強我!
秦深已經把我的褲扣解開了,看見我的眼淚,順著我的眼神看出去,看見搖籃裏的孩子,動作僵住,收手,放開了我。
冷冷的看著我,說:“明天,準時到玉山小區來,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他把一串汽車鑰匙塞進了我手裏。
是那輛沃爾沃的鑰匙……
“砰”一聲關門聲,我淚流滿麵。
被人折磨的感覺不好受,被自己所愛的人折磨的感覺更不好受,簡直像是地獄淩遲一般!
我甚至想,幹脆把炎炎偷偷帶走,然後我們一起離開,就不必承受這樣的屈辱和痛苦了……
可是,我可以隱姓埋名的過一輩子,兩個孩子怎麼能?
沒法逃避,隻能麵對。
我撿起地上的車鑰匙,回去洗了把臉,給孩子喂奶,然後煮了點麵吃,繼續作圖。
晚上顧清揚回來時,我已經畫好了三幅設計圖。
顧清揚看見,滿臉驚歎,連聲誇我是個天才,顧之山也這麼說。
這次的作品,我感覺比獲獎的那次更豐富和具有情感,相信一定能打動那位英國的權貴。
翌日中午,我把第四幅圖也趕出來,將悲歡離合的主題強化了一番,出門送稿子去工廠。
得先把肉肉送到工作室,我抱著孩子開了車門,駕駛座後麵的座位上安裝了一個兒童安全座椅。
一時,我有些怔愣,這座椅原先是沒有的,是秦深,昨天特地叫人安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