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
好丟人!
但離別在即,我也顧不上丟人了,伸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嗬……”他輕笑一聲,捧住我的臉,在我唇上印下輕柔一吻,直起腰,說:“等我回來。”
“嗯。”
他隻出去兩天,兩天後他就回來了,我這麼跟自己說,但聽到那關門的“砰”一聲響,心裏還是控製不住的失落起來……
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都老夫老妻的了,怎麼還跟熱戀的小情侶似的。
秦深剛走月嫂就來了,不過不是昨天那個月嫂,是個更年輕的女人,二十多歲,氣質很好的樣子。
“李嫂家裏有事請假了,中心讓我來頂替她,我姓艾,太太您可以叫我小艾。”
這月嫂的談吐也不像是一般人,做起事情來更是幹淨利落,而且好像能看穿我心思似的,我要喝水要上廁所她都能搶在我開口之前作出反應,真是把我照顧的妥妥的。
做了早餐給我吃過,她扶我到客廳看電視,還搭了條毯子在我身上,又開了窗戶,說:“其實坐月子不必完全悶著,適當的開窗通風也是很好的。”
回來,她動手切了個果盤,放到我麵前的茶幾上,然後就去打掃屋子了。
這樣的月嫂,真是太讓人舒服了!
我心裏想,要不幹脆讓秦深高薪請她當保姆,跟我一起照顧兩個孩子,這樣我也才有餘力跟他一起應付公司的事。
“叮咚……”
門鈴突然響起,小艾去開門。
“您找誰?”
“我找簡然。”
是羅湛。
“請他進來吧。”
我說著,心裏嘀咕,羅湛來幹什麼?竟然還找到了家裏,也幸虧是秦深不在,否則他肯定得生氣了。
羅湛從門關處走進來,手上還拿著一束綠色的薔、薇,那鮮嫩的顏色,看得人心裏一喜。
“你怎麼會來?”
羅湛微微一笑,把茶幾上花瓶裏的花換了,在我身邊坐下,說;“我一直很擔心你,知道今天秦深出差,特地來看看你。”
小艾把沏好的茶放下,拿了雞毛撣子上樓。
羅湛蹙著眉頭看著小艾,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秦深出差?”難道他安排了人在秦深身邊?
羅湛回神,說:“秦深算是深市的風雲人物,一舉一動都有人關注,我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
“你跟秦深,和好了?”
我點頭,羅湛平放著的手緊了又緊,手背上簡直青筋暴怒。
“為什麼?他傷害你那麼多次你還要回到他身邊?”
我心裏一緊,自衛式的把自己縮成一團說:“因為他愛我我也愛他。”
“他愛你你也愛他,嗬!”
羅湛鄙夷的笑著,說:“這理由還真是夠充分的,簡然,你這麼做,把那些因為你被秦深害死的人放在哪兒?”
我眼皮子一跳,緊張的握住了拳頭,問:“你什麼意思?”
那些,不是隻有我爸嗎?他為什麼說那些?
羅湛眯眼冷笑,說:“阿Ken出事之前,秦深去找過他,我的工人正好看見,兩人還發生了爭執,爆炸,是在秦深走後不久發生的,你覺秦深能跟這事能脫的了幹係?”
“不可能。”我下意識的搖頭,說:“秦深不會隨便害人。”
“是不會隨便害人,但就像你說的,秦深那麼愛你,而且獨占欲那麼強,他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警方調查說爆炸是因為餐廳的煤氣泄露,阿Ken的餐廳可是還在裝修,煤氣都還沒開通,又怎麼會泄露?”
“而且為什麼,秦深剛走餐廳就發生了爆炸?哪有那麼巧合?”
羅湛一層層剖析,我心裏簡直打起了鼓,煤氣沒開通怎麼會泄露,秦深剛去找了阿Ken餐廳就爆炸,一切都顯示著阿Ken的死不容尋常,難道,阿Ken真的是秦深害死的?
心裏已經是亂成了一團,羅湛又給我扔了個重磅炸彈。
“還有你的孩子,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好好的孩子怎麼突然就出了事,生命真的那麼脆弱?”
我猛的抬頭看著羅湛,搖頭,說:“你別胡說八道,秦深不會對個無辜的孩子下手,你走,我不想再聽你說。”
我瘋了一樣的攆羅湛,小艾聽到動靜,趕緊下樓來拉住我,冷然的對羅湛說:“這位客人請你出去,太太的現在的身體受不得刺激。”
羅湛眼神幽深的看了小艾一眼,起身,說:“我不是想刺激你,隻是想揭穿秦深的真麵目,你跟他這麼恩愛,等有一天你突然發現真相,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