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別說了,羅湛來看我也是一片好意!”秦深拿羅湛的身世戳他痛腳,我真有些不忍心,畢竟羅湛曾經幫過我大忙。
秦深瞪我一眼,繼續攆人:“還不走,還是要我親自送你出去?”
羅湛的拳頭緊了又緊,看我一眼,轉身離開。
“小艾……”
秦深把小艾喊過來,指著桌上那盒血燕,說:“把這東西給扔出去。”
“這……”小艾為難的看著我。
我歎了口氣,說:“小艾你把這東西拿回家去吧。”
小艾眼神閃了閃,拿著那盒血燕下去。
秦深臉上這才露出笑容,握住我的手說:“我本來想把那位大夫請來家裏給你看的,但還是醫館裏的設備齊全,所以我特地把早上的工作推了來陪你,走吧,我們去醫館。”
門口站著兩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想必就是秦深安排的保鏢。
已經進到電梯,小艾抱著肉肉追出來,拿著一條圍巾和一頂帽子,說:“太太把圍巾帽子戴起來吧,千萬別見風。”
我心裏一暖,接過,由衷的跟小艾說:“謝謝你小艾。”
小艾抿嘴一笑,說;“這都說我的分內事。”
坐到車上,顧清揚打來電話,說蘭雅的父親生病了,他跟蘭雅要回泰國幾天,會在我和秦深的婚禮之前趕回來。
我讓他好好照顧好蘭雅,孕婦可是很嬌貴的……
最後,顧清揚跟我說:“你也要小心,我總覺得你家那個保姆小艾有些不對勁兒……”
我笑了:“小艾能有什麼不對勁兒,她可是我見過的最好最盡責的保姆。”
顧清揚欲言又止,說:“你不覺得,她的身形跟顧喬很像?”
顧喬?
“怎麼可能?顧喬已經死了,哥你是神經過於緊張了。”我有些無語。
顧清揚沉默了一會兒,說:“也許吧,但還是小心為上,我會很快回來的,你好好養身體,我給你帶榴蓮酥。”
我滿口答應,泰國的榴蓮酥真是好吃,回來這麼長時間,我最懷念的就是芭提雅的陽光空氣和海灘,還有就是榴蓮酥了。
掛斷電話,秦深問我:“剛剛怎麼聽你提到顧喬?”
我好笑的說;“我哥說,小艾跟顧喬有點像,讓我小心她。”
秦深英挺的眉頭蹙起,沉思了一會兒,說;“我找人調查過小艾,沒發現什麼問題,不過她確實有些不尋常。”
我有些無語:“不尋常就是小艾太好了,你怎麼也跟我哥似的神經兮兮的,顧喬早就已經死了,而且你也調查過小艾,她確實沒什麼問題,更何況現在你還安排了保鏢跟她一塊兒,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秦深的眉頭鬆開,說:“你還真喜歡這個小艾,我都快吃醋了。”
“女人的醋你也吃?”我一頭黑線。
秦深勾唇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夠過頭來親了我一口,說:“我希望你心裏眼裏隻有我,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