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明白,上了他的當了!
不過聽他說沒想跟我離婚,心裏竟然舒服的像是做了個馬殺雞。
但他說更狠的招,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問他,聲音裏已經沒了之前的憤怒。
秦深勾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說:“我要把你關在這兒,逮著空就和你啪啪,一直到你懷上孩子!”
我瞪圓了眼睛,真不敢相信他竟然是打這種主意!
“你怎麼,怎麼能這……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抱起扛上了肩。
“我怎麼不能這樣?你心裏不是一直都覺得我是個禽獸?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我驚呆,他是認真的!
“你不怕我喊人?”
聞言,他馬上就笑了,抬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你還真是傻的可愛,這可是我的地盤,誰敢打擾我的好事?不過你要是力氣大,盡管喊,正好讓公司的人知道我們愛的有多激烈!”
我幾乎要把牙齒咬碎了:“炎炎會找我。”
他還是笑:“這個更沒問題了,我隻要告訴他我們正在給他努力造妹妹,他會體諒的。”
說著,就已經到了最裏的臥室,我們一起倒在床上,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翻身壓了上來。
“唔……混蛋!”
我推他,他抬頭,說:“打是情,罵是愛,你越罵的狠,我就越衝動,再來……”
“你這個禽獸!”
我真氣了,口不擇言,忘了禽獸是他的禁忌,他眼睛馬上就紅了,看著我,說:“罵得好,我現在簡直全身熱血沸騰,跟你大戰七八個回合絕對沒有問題。”
結束,我已經在昏死的邊緣。
他倒是一臉饜足,活像是終於飽餐了一頓的餓狼,撐著下巴看著我說:“老婆你好好休息,我去工作了,待會兒再來看你。”
我連罵他的力氣都沒了,別過臉不想看他。
睡了一覺,已經快到下午。
肚子餓的咕咕叫,身上更是又酸又疼要人命,我掙紮著要起身,門外響起腳步聲……
門被推開,秦深提著個保溫飯盒進來。
“醒了,正好吃飯,你最喜歡的水煮魚,我讓阿超去給你買的。”
我看著他,心思轉了又轉,說:“我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洗過臉漱過口,真是髒死了,你把我手上的皮帶解了,我去洗漱一下。”
他眨了眨眼,放下飯盒,說:“不用解,我幫你洗。”
我磨著牙,真恨不得變成隻狗衝上去咬他!
他把我從床上撈起來,抱著我進了衛生間,讓我坐到馬桶蓋上,端水來給我洗臉。
他的動作很輕柔,很細致……我突然想起了當年在明珠酒店,他親手給我洗漱,那時候他還是個禽獸,突然做出那麼體貼的舉動,真把我感動的稀裏嘩啦。
“怎麼樣?舒不舒服?”
他期待的問我。
我看著他,沒說話。
他抬手在我鼻子上捏了一下,說:“真是個矯情的女人,明明就感動的稀裏嘩啦了!”
我心裏一顫,別過頭去。
“好了好了,不說你了,快轉過頭來我給你漱口。”
洗漱過,他又把我抱出去,把飯菜擺好了喂我吃。
魚肉刺剔的幹幹淨淨,卻不零碎。
他得意的夾起肉片,問我:“我是不是很厲害?這手藝,簡直可以稱之為神功了。”
他像個故意耍寶討好的孩子,我到底心軟了。
“嗯,你很厲害。”
他眼神一下就亮了,激動的放下筷子抱住我,說:我好激動,你終於肯搭理我了。”
又說:“我不是真的想逼你,也沒有獸性大發,我隻是在努力給我們的感情找條生路,我怕再這樣對峙下去,我們會變得對彼此冷漠和無謂……”
“肉肉是我們心裏永遠的痛,但我們不能一直沉湎在悲痛裏,我們還有炎炎和未來……”
“我記得你上個月月經是十八號來的,那你的排卵期應該就是昨天或者今天,你就辛苦一下,等這幾天過了,我就讓你回家。”
“有了孩子,你就不會再這麼抑鬱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