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把保險櫃和書桌抽屜都打開,裏麵卻都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我大失所望。
“難道我們都推斷錯了,這裏不過是他洗照片的地方。”
羅湛平常是挺喜歡拍照的,以前在台灣的時候,都是他帶著相機給我們拍攝。
“不可能,如果隻是洗照片的地方,為什麼要做的這麼隱蔽還弄個保險櫃,他應該是已經把東西轉移走了。”秦深表情冰冷。
“難道是我昨天看這兒的時候被他懷疑了?我真蠢,應該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
眼看真相就在咫尺,卻是化作了泡影,我真是懊悔不已!
秦深沒說話,打了個電話給監視羅湛的人,問:“羅湛今天出去的時候有沒有帶什麼東西?
他手下說:“沒有,他什麼都沒帶。”
掛斷電話,秦深抬起一隻手握住我肩膀說:“你不用自責,他應該是早就已經把東西轉移了,否則你也不可能有機會發現這有間密室。”
“這個王八蛋,真是太狡猾了!”我簡直恨的咬牙。
“走吧。”
出門的時候,我無意中蹭到了書桌的一角,衣服上頓時就沾上了一點半透明的粉末。
好像是昨天我臉上沾上的那東西……
羅湛那死變態,到底往我臉上糊了什麼?我厭惡的拍掉那東西,追上秦深的腳步。
上車,車子並沒有往家或者公司的方向開。
“我們這是去哪兒?”我問他。
他看我一眼,說:“去找吳建龍那王八蛋算賬。”
“你知道他在哪兒?”想到蘭雅和吳建龍那對狗男女,我就恨不打一處來。
我這回一定好好的教訓她一頓,否則她下次還要跳著上來亂咬人。
“當然。”秦深一口答道。
我心裏興奮,又擔心:“會不會給你惹麻煩?”
秦深看著我,眼神裏閃過心疼,伸手把我抱進懷裏,說:“我還沒有無用到連自己老婆被欺負都無力還手的地步。”
好吧,傷了他的自尊了。
我不再說話,接下來從秦深的手下嘴裏得知,原來蘭雅離婚後分到的那些財產,除了給她娘家的兩百多萬之外,全被她之前交往的那個叫做周磊的小白臉給騙光了!
她向她娘家求救,但她爹媽是何等要錢不要臉的極品,打了兩萬前給她之後就再也不搭理她,她嫁給我哥之後已經習慣了大手大腳花錢過富貴生活,這下簡直是從天上跌到地上,她怎麼可能受的了?於是她就進了一家會所當了陪酒,之後傍上了吳建龍成了吳建龍的情婦之一……
她大概是覺得她淪落至今都是因為我,心裏氣憤不過所以才對我下藥想讓吳建龍奸汙我……
真是無可救藥!
這事兒我得告訴顧清揚,他也該知道蘭雅現在的德行。
打過去電話一說,顧清揚氣的簡直聲音都變了;“賤人,竟敢這麼害你,我不會放過她。”
二十多分鍾後,我們到達蘭雅和吳建龍住的嘉年華小區,破門而入的時候,兩人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滿屋子糜爛的味道,地上七零八落的扔著衣物襪子等物,看來昨天羅湛那一腿沒把他踢廢蘭雅還好好的安慰了他一番。
“你,你們幹什麼?”
這對狗男女看見我們,嚇的差點就從床上滾下來了。
“把他們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