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湛為了達到目的,真是廢了許多心思,不過他不會有機會了,再過三天,我們就可以把肉肉搶回來了。
盧美華拍拍我的肩膀,說:“你跟秦少夫妻同心,一定什麼困難都能解決的。”
說著一副唏噓的口吻道:“世間像秦少這麼專情的男人,可是再也難尋了。”
我聽著不對勁兒,問:“盧姐你怎麼突然感歎起來了,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盧美華歎了口氣,說:“我跟大衛要掰了。”
“怎麼會?”我坐直了身子,不敢置信。
“我們兩本來就差距甚多,我之前想著大衛是外國人,觀念開明能把這些拉平,但也忽略了外國男人的瀟灑天性,婚禮前他去了英國,一去就是三個多月把婚期都拖過了,從英國回來,他理直氣壯的告訴我他喜歡上了一個叫芬妮的女孩,說那女孩才是他的真愛他的天使……”
我聽得心裏壓抑,正想怎麼安慰她,突然聽她說:“去他娘的真愛,我當即就一腳踢過去了,踢的他捂胯然後叫傭人把他身上的銀行卡和鑽表首飾全扒了,讓他怎麼來的怎麼滾出去?”
“他奶奶的,吃我的用我的對別人喊真愛,當我是冤大頭呢,我已經讓律師發了離婚協議給他,我很快就要恢複單身又可以擁抱整片森林了!”
“盧姐!”她說的灑脫,恐怕心裏也不好過。
盧美華看著我,說:“放心吧,我沒事兒,失戀這事兒我經曆了不下百十次了,沒啥大不了的,我當初也就是眼紅你和秦少,所以才想跟他試試,可這世上哪兒還有跟秦少一樣的男人呢?”
“不說了,今天能不能早下班,我們一起去商場逛逛。”
雖然有事,但我馬上應下:“當然,走吧。”
我們帶著兩個孩子出去,下到十四樓,我讓盧美華等等我,去跟羅湛說一聲我要帶嫣然出去。
我走到羅湛辦公室,裏麵卻沒有什麼人,轉身要走,卻見羅湛的椅子背上搭著件黑色外套,那款式,就是跟秦深一模一樣的那件外套。
我眼前一亮,心髒砰砰跳了起來,想去把那件外套拿起來看看是不是少了顆紐扣?
幾乎就要邁出腳去,我咬牙刹住了。
看了也沒有意思,那外套又不能作為羅湛的罪證,要是被他看見,還會起疑心。
“然然……”
剛想著,他就回來了。
我暗暗慶幸剛才沒有動手,轉身對他說:“我來跟你說一聲,我打算帶嫣然去跟盧美華逛街,逛完了再給你送回來。”
羅湛微微一笑,說;“好,正好我今天事情多要加會兒班,你們盡管玩夠了然後送孩子回這兒就行。”
我嗯了一聲,扭頭就走。
一路上心裏直打鼓,羅湛把罪證轉移了,那件外套就出現在辦公室,難道羅湛就是把罪證轉移到了他辦公室?
對了,他書桌下麵好像放著個保險櫃,會不會,就在那保險櫃裏?
我得把這發現告訴秦深,看是不是找個人去探探?
氣憤難過之下,盧美華大開購物狂模式,進了一家店就啪啪點一堆,還不止給她自己買,還給我,盧森,炎炎,嫣然也買了一大堆,最後出來的時候,幾個保鏢已經成了搬運工,滿身都是盧美華狂掃的商品。
然後又一起吃飯,盧美話讓人把盧森送過來,找了家兒童主題餐廳,三個小家夥湊到一起真熱鬧的不行,讓我們也跟著樂嗬。
晚上九點多才分開,我帶著炎炎一起送嫣然去羅湛辦公室,保鏢也跟隨著。
辦公室裏亮著燈,羅湛就穿著那件外套,那外套的紐扣,果然少了一顆。
我幾乎喘不過氣了,拚命的控製,才讓自己保持常態。
“這是盧姐給嫣然買的東西。”
“嫣然就交給你了,我們走了。”
從辦公室出來,我忍不住的發抖。
殺父仇人在眼前我卻沒有一點辦法,真相和證據也就在眼前,我卻沒法觸碰,這種感覺,真是撕心裂肺的煎熬。
回到家,我給秦深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被自動掛斷,我再打,還是沒人接……已經打了十幾次,一直沒人接,我心裏忍不住害怕起來,他不會,又出了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