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識我?”他臉色猛就變了。
“我該認識你嗎?”我下意識的掙紮,因為他把我胳膊抓疼了。
可掙紮隻是讓他抓的更緊,他咄咄逼人的說:“你怎麼能不認識我,我是你丈夫!”
我這才想起這男人就是昨天把我和陳晉南攔下的那個男人。
長這麼帥,怎麼跟個神經病似的!
“你瘋了吧,我丈夫怎麼可能是你?我……”
想跟他說我丈夫是陳晉南,但外界也不知道我跟陳晉南的關係,我們兩也還沒結婚,而且我馬上就要跟陳晉南分手……
“你給我放開,否則我喊人了!”
他死死的盯了我一會兒,眼神變得沉痛,放開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憑什麼告訴你?”我揉了揉被他抓疼的胳膊,撿起地上的包包就走了。
感覺有道目光一直在我身後,知道我走出老遠……
昨天被兩個孩子認作媽,今天又被個男人認作老婆,我真是長了張大眾臉!
一進家門,就被陳晉南給抓住了。
“你怎麼又私自出去?”
那張臉陰沉的像是暴雨將至前的天空。
那模樣還有點像韓國電影恐怖故事綠豆紅豆篇的那個變態社長。
我壓下情緒,仰了仰脖子,說:“我不是小孩子了,出去會自己小心,而且你總不能把我關一輩子。”
他眼神直直的看著我半晌,露出無奈的表情,說:“你別這麼任性,我說了我這段時間忙,等這段時間過了,我會好好的陪你,你想去哪兒我都陪你去。”
我張了張嘴,想跟他說分手,但看他這樣子,他恐怕是不會同意,算了,我還是收拾了東西悄悄走吧。
“別像個孩子似的,過來吃飯吧。”
他上來拉我,手心裏竟然全是汗。
坐下吃了飯,他遞給我一個精致的禮物盒:“打開看看。”
“嗯。”我把那盒子打開,裏麵是條手鏈,白金鑲鑽,高貴璀璨。
“喜歡嗎?”他笑著問我。
“嗯。”我點頭,他把那手鏈給我戴上。
他拉著我的手就不放,手心裏的黏膩映在我手上,真是不舒服的很,我把手抽回,說:“我上樓洗澡。”
逃避的借口,沒想到卻讓他誤會了我的意思。
洗完澡就出來,就被他給抱了個滿懷。
“啊……”我大聲尖叫起來,打他踢他,他有些懵了,說:“別怕,是我。”
我當然知道是他,但心裏就是排斥厭惡的很。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有變態,你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突然跑出來抱我?”
他臉上閃過難堪,說:“你說洗澡,我以為你是暗示我你已經準備好了。”
我懵的有些無語:“我如果真準備好了,我會跟你明說,不會暗示。”
“我去客房睡了。”
轉身,被他一把拉進了懷裏:“你放輕鬆點試試,也許可以的。”
他是憋太久了吧?那眼神灼熱的快趕上今天街上撞到的那個神經男了。
陳晉南向我靠近,我也有心思想跟他試試,但隨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心裏產生了一種難言的厭惡感……
猛的推開他跑出房間,到對麵把門關上,氣喘籲籲。
我對他不隻是沒感覺,簡直就是不能接近,我該不會是對他過敏吧?
真不知我以前是怎麼跟他懷孕的?
還是這症狀是失憶後才出現?
我真不能跟他在一起了,那感覺真是煎熬的很!
第二天陳晉南出門前,對我說:“我中午帶醫生來。”
他也覺得我有問題了?
馬馬虎虎的嗯了一聲,看著他離開。
他一走,我就回主臥裏翻箱倒櫃起來找我的證件,可是怎麼找都找不到。
難不成,不在這個房間?
我於是出去去別的地方找,到處都找過來,也沒找到到,隻剩下樓下那間上鎖的書房了。
也真是奇了怪了,不過是一間書房而已,他還上鎖幹什麼?家裏就我和保姆,難道裏麵藏著什麼秘密?
疑惑間,腦海裏突然跳出了一番話:犯罪心理學上,偽裝完美的罪犯,都喜歡把自己真實一麵或者說是罪證隱藏在某個角落,然後時不時的回味觀看。
我嚇了一跳,我怎麼會突然產生這種思維?
還犯罪心理學,我以前難道癡迷偵探小說?
不過我對那個房間的好奇心,真是大大的勾起了。
陽光驅散霧靄,難得的好天氣,我想出去曬曬太陽,那個保姆也一步不離的跟著我,說是照顧,簡直就跟監視沒什麼兩樣,肯定是受了陳晉南的指揮,我也會無語了,心裏更是迫切的想逃出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