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完人家的情況,盧美華開始自我介紹,然後就單刀直入的問韓百川願不願跟她處處看?
韓百川驚嚇的愣了好一會兒,說:“我們互相留個聯係方式,有空一起喝喝茶。”
說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盧美華,盧美華也跟咖啡廳服務生要了便簽寫了電話給他。
喝完咖啡,分開,盧美華的目光還隨著人去了老遠,半晌,回頭跟我說;“然然,我感覺我的真命天子出現了!”
我笑了,說:“那就好好抓住。”
秦深跟我說過,盧美華有兩次失敗的婚姻經曆,但她一點都沒有頹廢沮喪,還是那麼陽光向上,我真挺佩服她,也挺希望她能找到個可靠的男人陪伴著她。
“走吧,繼續逛。”
盧美華拉著我進了一家內衣店,啪啪指了一堆情趣內衣讓店員打包。
我看得臉紅了,沒想到付完款,她轉手把那袋子內衣塞給了我。
我驚呆了:“盧,盧姐你……”
盧美華對我眨眨眼,道;“小別勝新婚,回去跟秦少好好玩兒。”
我看著她,臊的簡直說不出話了。
不過這段時間秦深顧忌我的腿,都忍耐著沒跟我親熱,是得好好補償他。
從商場出來,我讓保鏢送我去家裏。
五室一廳的複式樓,布置的很溫馨,雖然久沒人住,但挺幹淨的,應該是秦深找了人收拾著。
我在家裏轉了一圈,希望這些熟悉的場景能讓我想起什麼,可惜,什麼都沒有。
從書房出來,秦深剛剛進門。
“你怎麼來了?”
“我給保鏢打了電話問你們在哪兒,聽說你來家裏,就來看看。”
“我想試試看在這裏能不能找回記憶。”
秦深一聽,馬上就笑了,說:“想找回憶,我幫你。”
“你?怎麼幫?”
他笑而不答,讓保鏢陪著愛然,帶著我上樓。
進到臥室,一把將我抱起往床上走。
“你,你幹什麼啊?”
他勾唇笑著,說;“帶你體驗過去。”
我沒機會說不,就被他擒住了口,激、情一觸即發,壓抑許久,爆發起來真是激烈又酣暢,結束我感覺簡直散架了似的。
“老婆,我們剛才來了幾次?”他撐著頭問我。
“我哪兒知道。”過程裏我就跟衝浪的人被一浪接一浪席卷來的浪潮衝擊的不知所以了。
他伸開五指,數起數來:“二十分鍾的一次,三十分鍾的一次,四十分鍾的一次,最後又來了次快馬加鞭的,一共是四次對吧?”
我閉上眼,不想搭理他,快馬加鞭,虧他說得出口。
“老婆你閉上眼是什麼意思?嫌少還是覺得不滿意?”
我趕緊睜開眼:“沒有沒有,滿意的很,你別再來了。”
他看著我,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我才知道,被他給耍了。
“有沒有想起什麼?”
沮喪的搖頭:“沒有。”
這法子根本就行不通,腦子裏完全一片空白,能想起什麼?
他沉思了一會兒,說:“或許可以試試用催眠的方式喚醒你的記憶。”
“催眠?”聽起來真有些神秘。
“我讓阿超安排一下。”
他說著,起身,道:“你睡會兒,我去買菜,給你做飯。”
看著他含笑的俊臉,我心裏一時感動的眼睛有些熱。
我躺了會兒下去,他正在廚房忙碌,黑色外套外麵套著粉色的圍裙,那模樣真是可愛。
“我來吧。”進去跟他搶鍋鏟。
“不用,你在旁邊看著就行。”
又說:“我想做給你吃。”
我鼻子酸了,這男人冷酷的外表下麵,真是藏了一顆無比柔軟又溫暖的心。
炎炎放學回來,我們一起吃著飯,秦深道:“明天是周末,炎炎補不上學,我們一起去台灣,把女兒接回來。”
我心裏一滯,點頭。
第二天一早,我們坐上飛台灣的飛機,中途,秦深突然臉色蒼白的哼了一聲。
“怎麼了,胃又痛了?”
他點頭,說:“包裏有藥。”
我趕緊把包打開拿了藥給他,又跟空服要了杯水,吃下藥,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靠在座位上臉色蒼白的喘息著。
我看得心疼不已,說:“幹脆把公司關了吧,你再這麼累下去,身體垮了怎麼辦?”
這幾天在公司,我看他每天都是連軸轉,一天下來至少工作十三四個的小時……他再厲害,也是血肉做的人,怎麼能扛得住?
他偏過頭看我,說:“放心吧,我沒事,也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引起的,等這段忙完,我會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