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衝進來看了他兒子一眼,然後就上來用力推了我一把氣勢洶洶的質問:“你是怎麼教的,教出來這種沒教養的兔崽子!”
我差點就摔倒,幸虧愛然拉了下我,“媽媽……”炎炎也撲過來抱住我,我站穩腳,看清他身上也是沾滿了灰土,臉上也擦了幾條血絲,抬頭對上那女人:“我兒子一向懂事有禮,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動手打人……”
女人叫了起來:“什麼叫不會無緣無故打人,我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什麼東西?”
我忍住心裏的怒火,蹲下問炎炎:“兒子你們為什麼打架,是他先動手還是你先動手?”
炎炎抬頭看我,說:“他罵媽媽,我就打他了。”
那孩子罵我?
“他罵我什麼?”一個孩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罵我,肯定是跟大人有關。
“兔崽子你別胡說八道!”女人瞪著炎炎一副要吃人的樣。
秦炎也惡狠狠的瞪她一眼,然後指著那孩子說:“他說媽媽喪良心,說媽媽是破、鞋……”
“誰敢這麼說?”
一個男聲突然插、入。
我抬頭,是秦深來了。
“是他……”
炎炎指著那男孩。
男孩的媽一下就有些心虛了。
秦深一眼掃過去,那孩子更是嚇的哇一聲哭了起來:“不是我說的,是我媽媽說的。”
“嗬……”
真是個好兒子啊,這就把他媽給賣了。
“兔崽子你胡說什麼?”女人狠狠掐了她兒子一下,再沒有剛才的氣勢,心虛的對我說;“對不起,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學壞的,今天這事兒大家都有錯,就算了吧。”
事情弄清楚,我也懶得跟這種人計較,就打算算了,沒想到秦深突然抬腳走到她麵前,問:“你情夫是石濤?”
女人脖子一縮,沒坑聲。
“哼……”秦深冷哼,說:“我不跟女人計較,我跟石濤算賬,讓他給我個說法。”
女人的臉一下就慘白。
從學校出來上了車,秦深摸著炎炎腦袋說:“打的好兒子,這種人就是欠揍!”
“你認識那女人的老公?”我問。
秦深點頭,說:“不是老公,是情夫,那個人也是建築業的,出了名的花心,這女人不過是他情婦中的一個。”
“嘖嘖,渣男!”我感歎一句,說:“算了吧,也沒什麼大事兒。”
秦深眼神驟冷:“不能算,我的女人,怎麼能任人汙蔑?”
“你別管了,我會處理。”
我心裏一陣痛快,有這麼罩得住的老公,真是幸福!
晚上吃過晚飯,我叫上秦深尋思整理下這些天買的東西,一開衣櫃發現衣櫃已經放不下了。
“沒事兒先放著吧,我已經找了人來施工,咱們把隔壁打通,可以多出三個房間還可以弄個空中花園和遊泳池及健身房。”秦深說。
“隔壁也是咱們的房子?”
我真驚訝了。
他點頭,說:“半個月就能好,到時咱們的小家就更完善了,晚上孩子睡了,咱們可以倒兩杯紅酒在泳池裏調調情……”
“誰要跟你調情了?”真是個不正經的。
秦深笑了,伸手樓過我說:“來我給你換藥。”
我的手到今天已經是第五天,這兩天我感覺手背發癢,應該是皮肉在恢複要好了。
我坐到床上,秦深蹲在我身前,動手小心翼翼的把我的紗布拆開……
“疼嗎?”
我搖頭:“不疼。”
是有點疼,畢竟手背上的肉都爛了,但我看他緊蹙著眉頭那眼神暗沉的,簡直比我還疼,我怎麼還能喊疼?
紗布全部拆開,創麵上被黃色的藥糊的有些可怖,但看來是已經長了新肉了。
抬頭看見秦深那眼神,寫著兩個字:“心疼。”
我把手抬起來,說:“現在已經長了新肉,應該再過兩天就能好了,等我手好了,我就給你下廚做飯。”
秦深心疼的握住我的手腕,說:“好了也不用你下廚,我做給你吃,給你當一輩子的廚師。”
感動的我淚眼婆娑的,他又說:“不過等你好了,咱們好好試試那個。”
他的手指著從拿回來就一直放在床頭櫃上的保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