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組織國慶晚會,每個班都要上報兩個節目。陳芬芬班上剛開始是張慧如報的古典舞,和劉濤報的吉他。兩個人熱情高漲地很是準備了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的是,在晚會前三天的下午兩人鬼才知道都跑到學校外的冰冷店裏喝了同一批次過期還再賣的椰奶,弄得得了急性腸胃火。音樂老師是知道陳芬芬和符清清,一個會彈古箏,一個是會打軍體拳的。結果班主任就把他們兩個都叫了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陳芬芬哭著一張臉,“清小人,我真不知道張老師的腦回路咋這麼奇怪,叫我彈古箏也就罷了,拉著你給我以軍體拳伴舞,他不覺得很搞笑嘛。到時候我古箏一響,你從幕後跑出來打拳,還是打的軍體拳,會笑掉大牙的。”
“芬兒,你不要張口就又叫什麼清小人,我這不是沒叫你分分錢嘛。”符清清丟了一個白眼兒過去。
“嗨,聽說張老師安排你們兩個出了一個合演的節目,還說比較有新意。”嚴奇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對呀,你說讓我彈古箏,讓符清這家夥給我伴軍體拳來湊合。唉~~~”我怕到時候會被笑死哦。
“老師安排我吹一首《女兒情》,我這可是自學的,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怯場。我都拒絕了幾次了,張老師還在那裏鼓勵我說,她聽過,覺得很好聽。讓我一定要上,而且她都報上去了。我這要被趕鴨子上架了。”嚴奇說完聳了聳肩。
一路歎氣地回到家,看到跑出來迎接自己的小黑,和把自家當成別家狗子的小黃。陳芬芬都隻是摸了摸它們,然後就書包一丟,死躺在了院子裏的搖椅上開始發起了呆。
“汪汪汪,汪汪汪”,正在搖椅上鹹魚躺的芬芬突然聽到好像是牧牧的聲音。這聲音如果沒有聽錯的話是越來越近。閃電也迅速地跑了出去,難道是牧牧回來看自己了。家夥打從被那個啥啥的軍官帶走後,雖然武警部隊離自家不遠,但是從來都沒見過它了。陳芬芬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牧牧的叫聲。走出院子一看,好家夥,一群十來個武警後哥哥,每個人短衣短褲地排排隊正向陳芬芬站的前方跑來。
這是武警部隊又開始晚間跑步了。可是這也太早了點吧。
由遠及近,閃電跟小黃是一個勁地兒跑到牧牧身邊衝它到處嗅。被軍犬繩拉著的牧牧體形更健壯了。毛色也更油亮。好家夥,看來還是部隊的夥食好呀。“牧牧!”陳芬芬叫了一聲。哇塞,你衝擊力也太大了,差點把我給衝倒。一個月前在家見到的那位武警軍官可能也覺得自家狼牙是好久沒有見它救命因人了,所以這個時候就放開了它。誰知道拖著犬繩的的家夥一自由撒腿就往人家小姑娘那邊衝撲過去。
閃電在牧牧差點把自家小主人衝倒之前,頂了一下主人的身體,然後芬芬就避免了一場突發意外。
“牧牧,小樣子的,又帥了哈。這是吃了啥,油光水亮的。”陳芬芬蹲下來,使勁地揉了揉大狗頭。然後又一把抱了反這家夥,真是太想念了。
很意外,這次牧牧被特倒放到陳芬芬家一晚。那位帥帥的武警軍官不知道怎麼跟芬媽說的。反正是牧牧當天晚上留了下來,為此芬芬本來有些鬱悶的心情好轉了不少。
小黃在吃過晚飯就跑隔壁醫伯伯家又加餐找存在感去了。大花已經在外婆家跟它的狗老公過小日子去了。這麼久以來,陳芬芬就沒見過自家狗子帶它的狗老公過來家裏過。隻是芬爸見到過兩回,還是晚上下班很晚的時候,大花過來叼它的窩和小毯子才回的家,一般都在外婆家住著。
躺下床上,陳芬芬看著一個睡在門口的閃電,一個睡到拖鞋上的牧牧,“你們說,我這個表演是不是很奇怪,我真不想彈了,我肯定會出醜的。”
突然牧牧從拖鞋上爬了起來,然後跑到芬芬的一個小木櫃子裏,一頓翻。
“咚!”好家夥,這不是雲騰當初教芬芬時借給她的軟劍嗎。芬芬怎麼不知道自己把這所劍放到臥室的那個木櫃子裏了。這是真沒想到,不會記性這麼差。別人隻是借,你這咋成了現在這直接沒有還人家了。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當天晚上發病了,所以劍也就忘記還了。雲騰可能也覺得第二天會繼續教吧,所以就沒有收回。
“女主人,這把劍是我專門為你要的,這本來就是你的呀。那個才不叫雲騰,它叫君劍。你1400年之前的未婚夫。”牧牧又趴了下來,然後兩眼注視著正在發呆的女主人。鬼才知道最近它的記憶都回來了。這生畜的輪回,不喝孟婆湯的嗎。而且一輪回就要等一千多年。苦逼的自己輪回一次,還變成了一條操碎心的狗子,還聽說自己這是舶來品種與狼的混血。最讓它無法理解的是現在卻在君還的身邊。聽說自己從小就是君還養大的,後來經過他打申請,特意給辦了一個軍犬身份跟著進了部隊。
(1400年之前的隋王朝,君劍和君還是一對孿生兄弟,姓禦名君劍,君還。兩人是禦老將軍的老來得子。而且兩人都很出色,在京城說起這兩兄弟,就沒有哪家不知道的,人家不光是禦老將軍的老來得子,從小就很出色優秀,加上兩人的姑媽又是當朝寵妃,皇上也是很喜歡這兩兄弟,並各自封為了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