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過你之前很奇怪,為什麼就篤定,不是我那個爸爸買凶殺我?”楚蔻把玩著沈司墨修長的手,一節一節地捏著,骨節分明的手看起來就讓人視覺得到很大的滿足,而且這個手的主人是自己的,這樣的認知讓楚蔻更加覺得很自豪。
“我查出來了,是他身邊的一個女人,從別的地方聽到了風聲,順藤摸瓜就查到他女兒還沒死,她在那個人身邊也算是有點地位,所以就買凶來殺你,隻要你死了,就沒有人能夠撼動她在那個家裏麵的地位了。”沈司墨知道楚蔻不會那麼輕易放下自己的疑心隻能撿一些重要的跟她講。
“是那個人的妻子?”楚蔻想著,自己能威脅到的,隻能是她那個爸爸的妻子了,畢竟丈夫原配的孩子,想想就覺得膈應,要是以後還回來了那不是更加膈應人,所以這樣的心思還是很正常的。
“不是,沒名沒分,那個女人隻是你父親很多年以前救回來的,不過對你父親起了心思。”沈司墨摸了摸楚蔻的頭發。
“也就是沒地位了?”不知道為什麼楚蔻還是有點開心的,她有時候也在想,自己就算是找到了父親,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男人再娶妻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楚蔻就很怕回到家中尷尬,繼母和繼女,沒有幾個能夠好好相處的,她擔心的正是這一點。
現在知道了,隻是那個女人的自作多情,自己的父親還為了自己的母親,終生不娶,雖然有些遺憾父親身邊沒有什麼照顧的人,可是也很敬佩父親的為人。
許洛恒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未來女婿在他女兒麵前給他說好話了,自己女兒對他的印象也好了不少。
許洛恒要是知道的話,肯定做夢都能笑出來。
“可以這麼說,所以你回去絕對是對她的一種威脅。”沈司墨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一個爭風吃醋的女人對她莫名的敵意唄。
想到這裏,楚蔻就有點幽怨了,自己怎麼就這麼容易招人嫌棄呢?
“好吧,還是覺得,女人有時候還真是複雜……”楚蔻擺了擺手,“她又怎麼會知道我容不容得下她呢?”
其實要是她沒有起那樣的壞心思,自己最多就是跟她沒有什麼交集,也不會影響她什麼啊。
“嗯,蔻兒最可愛……”沈司墨抱著她,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蔻兒,我們還沒試過書房……”
“什麼書房?”楚蔻剛剛在想事情,所以還沒有明白沈司墨的意思,隻覺得他說的話有點怪怪的,不過她很快就明白過來,“你流氓,我要去睡覺了,你忙你的工作吧!”
楚蔻想要逃走,不過卻被沈司墨拉住了手腕,走也沒走成,倒是讓兩個人的姿勢更加曖昧,“你還能跑得掉嗎?”
“我們回房間好不好?”楚蔻都快羞憤而死了,怎麼能在這種地方,不過沈司墨怎麼會如她的願,當即以唇封住了她要說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