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欣予那散發著****,香軟無骨的身軀糾纏著掛靠在他肩上。被救後眼淚終於順著眼眶流下來。
葉宣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體香,心裏一蕩,欣予小姐好誘人。感受到她身上很熱,探探她的額頭,體溫異常,身上散發絲絲不自然帶藥性的香氣,他發現鄧欣予被人下了藥,一切有了合理的解釋。
鄧欣予出去上洗手間的時候,葉宣為了保護她神念跟著去了,守在洗手間門口,就沒有關心包間裏的情況,剛才發現鄧欣予忽然之間和這個新認識的陌生人打得火熱,葉宣也挺訝異,不過和鍾辰一樣,他也以為人家兩兩自願,所以沒有反應,還考慮著是不是需要全麵回避。但這時卻聽到鄧欣予叫鍾辰,葉宣意識到好像有哪裏不對,再等鄧欣予叫救命,葉宣不再遲疑,橫空出世闖入房間,拯救她於危難之中。
葉宣運力驅藥,同時用冰桶裏的冰水給鄧欣予臉上身上潑著,也讓她渾身清涼一些。鄧欣予覺得重重的腦袋好了很多,雖然燥熱不是那麼容易解除,身上也還遺留著難言的衝動,但起碼可以自製住了。
聽到動靜有點大,鍾辰又從美人香懷抬起頭來,看到房間裏忽然站著另一個人,似乎有點眼熟,欣予的保鏢??!!鍾辰晃晃昏花醉眼,沒錯,再看到嶽子騰摔在牆腳唉喲痛叫,欣予梨花帶雨,神情仇恨,鍾辰覺得有事不妙,酒也醒了一半,連忙一骨碌站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他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弄不懂剛剛還很和諧,那兩位你儂我儂,郎情妾意的樣子,怎麼一下子老母雞變鴨。
他去牆腳扶嶽子騰,把他攙到沙發上坐下,嶽子騰慘呼不已,不停揉著自己摔傷疼痛的地方,哀哀叫痛。
鍾辰不禁要問了,“欣予,怎麼了?Paul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你的保鏢,哪個地方冒出來的,不是已經回家了嗎?”
鄧欣予聞聞自己的酒杯,恨不得重重摔爛了,一把放在鍾辰麵前,一陣悲傷和憤怒直湧上來,令她眼眶酸澀,氣得渾身發抖。
“鍾辰,你,你好啊,我這麼信你才跟你來,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都認識了些什麼人!!”
她是真的氣,要不是鍾辰約她來,她會這麼隨意好說話?又會淒慘到被人下藥嗎!!
鍾辰吃她一罵,壓根就不明白,稀裏糊塗的一聞,也渾身一震,立刻慌亂道:“這。。。我不知道。。是不是搞錯了。”
“搞沒搞錯。”鄧欣予從鼻子裏哼氣,“你怎麼不問他。”
嶽子騰倒是發言了,他的聲音竟然比鄧欣予還委屈,“不就是一點High藥,Andy,我們大學裏在酒吧一直用的啊,我隻放了一點點,增加樂趣而已,她反應用不用得著那麼大?太沒意思了,這女人怎麼這樣。”
鍾辰頓時明白了,顯得無比尷尬,嚅嚅道:“欣予。。。唉,Paul不是故意的。”
鄧欣予瞪大眼睛看著鍾辰,滿臉不能置信,鍾辰卻知道他們那些放縱的青春真的經常這個樣子,酒吧裏的女人很少有介意的,有很多還很喜歡用這個藥,會叫著,“Oh,dear,Iwannamore.”因為這玩意兒做的好的很貴,泛泛之人還買不起。
鄧欣予看著那個滿臉無所謂,仿佛還在責怪自己不知情趣的嶽子騰,又看看那個無措站著,轉動著兩隻眼珠,但是一看就要保嶽子騰的鍾辰,黛安更是茫然,一個人呆呆坐在沙發上,左望望右看看。
鄧欣予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自己的手下葉宣就站在身邊,她可以下令打,她的隨身保鏢出手至不濟也能教訓嶽子騰一頓,和那個體格魁梧的男人互相揍個你死我活。
但是,她看到鍾辰有意無意攔在嶽子騰麵前的身影,鍾辰也很氣嶽子騰,你說這藥以前用慣也就算了,但你要玩找外麵隨便的女人啊,這是大明星鄧欣予,更不要說是我妹妹,你這不長眼的。
但是Paul是他好友,這兩天還住在他家的客人,他知道鄧欣予脾氣很燥,真怒起來,自己也很難應付。
隻得先發製人,說道:“Paul,你這次確實太過分了,你快給欣予道個歉吧。”
“哼,誰要他道歉。”鄧欣予很敏感,她知道今天這事在鍾辰的立場和擀合下已經沒下文了,她不稀罕一個道歉,也不想再在這裏逗留下去,就說道:“葉宣,我們走。”去拿了自己手包,腳步跌撞,頭也不回的離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