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都喜歡夜生活,葉宣有人請喝酒,他的保鏢同事高盛強和謝阿豹沒人請,他們自己去喝可不可以。
眼下兩人就在公司邊上一酒吧裏泡著,穿著他們認為勾女比較方便的顯眼的迷彩軍服,兩個魁梧彪勁的大漢往那吧台邊一坐,占據兩塊很大的麵積,害得很多人都對邊上的位子敬謝不敏,一些年輕人就連路過都小心翼翼,這麼壯碩粗野的兩條大漢,又是當兵的,萬一起個什麼衝突不是要人命的。
兩個退役特種兵的臉上表情並不好看,仿佛有什麼事在困擾著他們,那喝酒速度可以稱得上悶酒,酒保趁著上酒的時候偷偷聽了一點他們的談話,發現他們在異口同聲的罵一個人。
“葉宣這小子,越來越過分了。”
“是啊,你看看他,今天又跟欣予小姐他們出去,真是越來越囂張,好不把人放在眼裏”
“你說這小子有什麼好,為什麼欣予小姐現在還是看得起他,看不起我們呢。”
“我們的處境是比以前好了一點,不過還是沒有達到想要的程度,特別是被這樣一個小子壓著,我心裏不服。”
“這小子,要說資曆,他才來了多久,要說本事,你見他有什麼本事?除了經常有公司裏一幫****來找他打混,要說哄女人他很有本事,要說背景,聽說他這個娘娘腔以前是個伴舞的,要是老子這樣的大男人,以前幹過這種活,早拿塊豆腐撞死了,他還有臉出來混。”
“是啊,這小子就是個沒用的,靠臉吃飯的家夥。”
“那有什麼辦法呢,人家討女人喜歡,我們有什麼辦法礙著他,還得和他搞好關係,以免得他越來越得勢,到時候給我們小鞋穿。”
“我呸,老子要避著他?這小子是個新來的不知多新來的家夥,外行到不知多外行的東西,憑什麼要老子們謙讓他,我們兄弟倆個可是在軍營裏流血流汗,受了完整訓練才出來的,就算不是要混個出人投地,但現在在中天這破公司我們都嫌屈就了,現在一個一無是處的小白臉居然也能爬到我們頭上了,老子這口氣咽不下去。”
“喝酒吧,咽不下去也得咽,這小子現在正紅火,你沒見欣予小姐走到哪裏都帶著他,現在她有時候使喚使喚我們兩個,是因為她實在沒人了,但是有那姓葉的小子在,她正眼都不瞧我們的。還有Fiona那女人,看見小白臉也笑起來斯斯文文的,平時怎麼沒見她那麼好說話,我們隻要做錯一點點事,就被她罵個半死,上次執勤之前喝多了一點酒,你聽到她說得怎麼難聽,現在見到小白臉,就像耳朵軟得沒骨頭似的,MD,老子就最討厭小白臉,也最討厭騷/貨和蕩/婦。”
“哈哈,別這麼說,上次金歌夜總會的那個騷/貨,你不是中意得緊。”
“哈哈,那個騷/貨,不知多浪,而且還真有料,下次你去試試,咱哥倆不忌諱,回頭問問她到底哪個搞得她更舒服些。”
“哈哈,一言為定了,喝酒,喝酒。”
倆人聊了一會兒,倒是心胰間舒服一些,都露出個淫/淫的笑容,然後轉動凳子麵向外場看人跳舞,開始搜索靚妹。
這倆人是這裏的常客了,知道這裏有很多中天的客人,不過倆人性子粗疏慣了,毫不在意,想到什麼說什麼,這裏聲音又嘈雜,所以聊天都是扯著喉嚨。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們邊上有一個單身的男客人,穿著一身合體的西裝,戴了副金絲邊眼鏡,官仔骨骨,本來隻是心不在焉的喝酒,等人的樣子,但是瞧他的神情漸漸的被兩個特種兵的話吸引住了,露出越來越認真的表情,嘴唇一會兒帶著一絲不屑,一會兒帶著一絲陰笑,聽完了,他眼珠轉了轉,看了看手表,然後把酒杯放下,往兩人走去。
“嗨,老兄。”兩個特種兵又沒約人,徒得被人一拍肩,又聽聲音是個清朗的男性,肯定不是來搭訕的MM,就瞪著一雙凶眼,粗粗的問:“小子,幹什麼,找死?!”
林少龍倒是被他嚇了一跳,臉上閃過一絲鄙夷,隨即小心的掩蓋掉,“介紹一下,我中天的編劇林少龍。”
兩人聽到編劇,神情一變,編劇在中天基本上都是大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