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商場內,受了傷痛苦的坐在匪徒眼皮子底下的洪楷澤,也在分析如今的形勢。
事情一開始起得太突然,他一點也沒有準備,商場的所有門都被關住了,那些黑衣蒙麵的家夥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直接就把所有人限製行動,當成人質。
本來他看到他們那殺氣騰騰,果斷伐決的樣子,以為是恐怖分子大舉入侵,甚至要以崇尚百貨作為一對恃基地,或許還提出什麼政治要求,這可把他嚇得半死,拚命回憶最近港島政府有過什麼特別行動?抓了一些其他主義人士嗎?這種人的同夥是最危險的,自己怕不能活著見到外麵了。
不過很快匪徒就提出了要求,要錢,還有那些撤退的措施,洪楷澤的心放下一些,雖然這個金額讓他肉疼萬分,並且自己依然還未安全,不過錢這個東西比政治上要容易解決的多,事非得以的時候父親一定會支付來贖回他的。
在經曆了最初被抓,談條件,被毆的不幸遭遇後,他的處境安靜下來。頭上疼得要命,這些人怎麼能這麼暴力,毆打肉票裏的最大金主,難道不知道殘損的就不值錢了嗎?算了,跟他們講道理是沒有意義的。眼見的父親雖然在拖延時間,說這麼多現金一時無法立刻籌集(其實也是真的),要歹徒們寬限一點時間,並且要求看兒子和商場內其他人的現狀。不過為了不激怒這些人,有一些現金正被陸陸續續的裝進來,幾個匪徒不但看管著自己,而且還斜端著槍監視外麵派來送錢的人,雙方交涉,清點。幾個匪徒首領於是暫時都把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上麵。
洪楷澤不是傻子,慢慢從混亂的情緒中恢複一些後,他就發現這些匪徒除了人數不少,但總體是比較粗陋的,而且他就在匪徒們的中心,雖然不敢光明正大盯著看,但時不時偷偷瞄兩眼,也發現了蔣茗薇所發現的那些問題,靠,這些人應該不是窮凶極惡的殺人王,而那些中槍流血的家夥好像傷都在肩膀,大腿這些部位,瞅著都沒死呢,不過血流了不少,如果得不到及時治療,也會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裏洪楷澤暗恨,自己怎麼一開始就那麼不冷靜呢,還是太怕死了,所以被他們鎮住,痛失了對全局的控製。要不然憑這些人,這些毛手毛腳的樣子,而且還狠不下心殺人,自己商場的保安都比他們人多,每人拚著受點傷撲上去,還有那麼多顧客,不是早沒現在這些事了嘛。
不過也不對,洪楷澤剛才到現在一直注意,卻沒發現幾個商場的保安,才想起演出快開始前,怕發生踩踏什麼,所以保安都出去維護秩序了,隻是沒想到走得這麼幹淨,要不然商場的保安很多都是受過訓練的,而且也有一定戰鬥力,又熟悉環境,一定可以抗住一些匪徒,讓他們不能從容的俘虜這些顧客和自己,警察也來得挺快,這樣說不定早已經得救了。
隻能說時不予我,偏生不巧。
也不知道那幾個貴賓怎麼樣,他們萬一傷亡了一個,事情會變得大條,崇尚以後也難免被動。唉,還想那麼遠幹什麼,先顧著眼前。
洪楷澤視線所及,斜方向能看見幾個商業夥伴蹲在大廳靠牆角,不過小心翼翼的打量幾眼四周,好像隻有他們幾個人,另外的那些貴賓似乎沒被俘到大廳。
洪楷澤不禁回想起今天出事前,多開心啊,蘇妙姿,鄧欣予,還有那個不認識美女,都和自己對話,自己被萬花包圍其中,心裏愜意沒邊,如果每天都能這樣就好了,要是她們哪個能和自己。。。或者全部。。。給個神仙都不換,可現在就是做夢,要是就這麼死了,那連婚都沒結,以前一直想要做出一番事業,對女人不夠關注,現在真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