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離開了定軍山的天險,一切就盡在咱們的掌握之中了。”段大虎不由的為自己想出了這麼一條妙計而沾沾自喜。
“事不宜遲,老夫這就下去準備了。”黃忠道。
“去吧。”段大虎點點頭道。
夜,秋風襲襲,讓藏在草叢之中的段大虎瑟瑟發抖,五百多名,段大虎親自訓練的將士們悄悄的摸到了營寨之旁。
段大虎看著無比安靜的營寨,不禁皺了皺眉頭道:“難道有詐?”
“是啊,怎麼會如此的安靜?”黃忠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有什麼不對。
營寨之內無比的寂靜,甚至連火把都未曾點起一支,高高築起的瞭望台上也一個人都沒有,整座營寨死氣沉沉的。
“莫不是夏侯淵察覺到了自己的行動?”段大虎尋思道。
這時一陣秋風襲過,黃忠隱約聞到空氣之中一股血腥之氣傳了過來,黃忠久經沙場,敏銳的嗅覺告訴黃忠,他們已經來晚了。
段大虎苦練玄攻,六感比常人也要敏銳一些,似乎也察覺到了秋風之中所攜帶的血腥之氣,連忙揮揮手,身後的兵士也隨之摸進了營寨之中。
挑開一座營寨的簾子,一股濃鬱的血腥之氣,撲麵而來,讓人直欲作嘔,黃忠點起火把看時,滿營的兵士,皆在睡夢之中被人抹了脖子。
“這......”黃忠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看來咱們的計謀,已經有人先行想到了......”段大虎不禁沉吟了半晌。
驀然之間,隻聽營寨之外,傳來幾聲嬉笑之聲,段大虎心中一驚,身子一躍,追到營帳之外,隻聽背後掌風陡然之間遞到自己的後心,段大虎知道營帳之後有人暗算,不及思索,回身一掌與身後那人對了一掌。
雙掌相交,無聲無息,隻見麵前這人竟是那日在婚堂之前將許千雪擄走的黑袍,一股強悍的波動,自二人掌力相交之處湧泄出來,險些將營帳刮得遙遙欲墜。
隻聽暗夜之中那黑袍冷笑了兩聲道:“我們的護法,要我向你們帶聲好!”
說著,借著段大虎霸道的掌力向後躍出數步的,消失在夜色之中,段大虎正欲問許千雪如今安好,暗夜之中的黑袍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段大虎不禁尋思自華容道之後,到自己去東吳迎娶孫尚香郡主,在到如今的漢中,冥冥之中好像都有一支無形的大手操控著這一切,更加讓段大虎不寒而栗的是,好像每一次,這群人都能夠料敵於先,切中要害。
“隻怕前日天蕩山的大火,也是這夥人放得。”段大虎心中暗自尋思:“先是天蕩山,然後再是今天,這夥人所做的事情雖然都不是很起眼,但是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在左右著含著那個的局勢發展。”
“到底這些人的真實目的是什麼?”段大虎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