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間,我的眼淚流下來。
隻是當我跑過去,維護我的母親的時候,憤怒的父親要連著我一起打,我母親才有了動作,一把就將我護住了。
我就在我母親懷裏哭得聲嘶力竭,我母親將我抱得死死的,而我父親一個勁的打我的母親,我卻根本無力去阻止。
後來怎麼了?
我暈了過去後,醒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我的母親。
再後來,我最後見到我的母親是在那鄉下的棺材裏頭。
她長得真的很好看,隻是最後的時候,她瘦成骷髏,皮膚都是潰爛的。
我外婆和舅舅都不願意來,是一個遠房親戚幫忙處理身後事,然後通知我來送她最後一程。
他說,我母親是得了艾滋病,是髒病,但自從被診斷後,她就一直都呆在屋子裏。
而那個時候,她已經和我父親離婚了,我的外婆和舅舅都不願意收留她。
當時,我跪在我的母親麵前,抱著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
我隻是抱著她,跪了三天三夜。
別人都說我瘋了,我傻了,但是隻有我自己才知道,那是我心口裏狠狠的一道疤痕。
我是我母親用救回來的。
我母親不髒,比誰都幹淨。
再後來,父親再婚了,我就來到了這座繁華的城市,我進了夜總會,卻是做了一個跳豔舞的小姐。
此時此刻,我卻是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我低著頭,隻輕輕的說了一聲,“給我買衣服吧。”
我知道自己這樣做意味著什麼,不是什麼人都有這樣的機會,但是用身體來換錢是我這輩子最深最隱約痛。
因此我什麼都不選,我會忘記這一切。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司少捏著我的下巴,但是我卻依舊鎮定。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我對於自己做出的決定從不後悔,“我現在隻需要衣服。”
司少的嘴角處勾勒出讓人看不懂的笑容,他的手摸著我的頭,“真的是個奇怪的小女孩。”
小女孩?
我都已經過了二十歲了,還小女孩。
我以為司少會因為我的不識趣而生氣,但是我沒有想到話題會轉移得那樣的快。
“叫什麼名字?”司少冷著聲音說道。
我看不出他情緒有什麼變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老老實實的輕聲說道:“瑜白。周瑜的瑜的,白色的白。”我知道,司少足夠的精明,我在他麵前無所遁形。
我隻要是用了假名字,他若是有心去查,就知道我說謊。 ︽2︽2︽.2閣︽2,
其實,如果是這裏有第三個人的存在,看到我和司少這種相處模式,一定是會覺得詭異。
我分明是被強奸的,但是在司少麵前,我和他卻是發展到了這樣看似開始熟絡的對話。
我的手緊緊抓住我的衣服,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很明顯,司少捕捉到了我的神色變化,似漫不經心的說道:“說。”
我的心一顫抖,這個男人果然是可怕而危險的,看出我的心思浮動。
於是我腦袋一蒙,在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都會暗自在心裏罵我,鄙視我,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突然的問出這樣的問題。
此時此刻,我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你有沒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