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以後小心點，一會兒聯係保潔阿姨來弄吧……你這牛奶是什麼牌子的？怎麼還有種奇怪的味道。”柳如煙抽了抽秀鼻，問到有種淡淡的腥味，頗為好奇。
“額……那個，我剛買的一種不知名的牌子，叫特什麼蘇，記不太清楚，不過不是很好喝，建議柳總以後別買。”確實不好喝，月如說的是實話，說完之後，迅速拿毛巾擦掉一些，怕被發現端倪。
“嗯，聞這味兒就知道不對勁。”柳如煙未經人事，哪知道那種味道是什麼，被月如這一忽悠，居然也相信了，她話音一轉，並沒坐下，而是站在月如的對麵，道，“離開的人包括市場部的趙副總，還有下麵一個主管。”
頓了頓，柳如煙繼續道：“嗯……這些你都記下，他們是孫家排進來的人，以後不能錄用。”
“好，柳總，要不這樣，您把名單給我，我把資料調出來拉黑。”平時誰都希望柳如煙多在自己辦公室待一會兒，可今天月如卻希望柳如煙早點走，生怕她再發現什麼。
“嗯，這是名單，你看看。”柳如煙將名單遞給月如，但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繼續道，“還有一件事情，這件事有點棘手，本來不應該麻煩你的。”
“柳總，您說。”月如心思不在那份兒名單上，掃了眼就把它放到一旁，希望柳如煙趕緊說完事兒離開。
“市場部的副總走了，黃總家裏有事，請了一個周的假，市場部現在沒人帶領，本來我想從市場部找個人來帶領，結果我看了一下，都不行，所以準備讓你暫時帶領市場部。”
“啊？這個，柳總，不太好吧？嗯，不是我不想去，因為我是人事部，您知道的，空降過去的話……”
“我知道你想的什麼，空降下去確實不妥，但現在集團的可用之才較少，讓你去一來是因為你能力強，二來……”
柳如煙緊鎖眉宇，踩著性感的高跟鞋在辦公桌前踱步，最後走到沙發前，選了一處沒牛奶的地方坐下，接著道：“二來你也是人事總監，你的眼光我還是相信的，從那些人裏麵提拔一個有能力的副總起來……月如，你怎麼了？”
話剛說完，抬起頭，柳如煙發現月如的表情有些木訥，奇怪的望著她，疑惑道：“你不願意嗎？”
“不，柳總，不是。”月如連連搖頭。
“那是什麼。”
“您，您，您那個屁股下，有，有……”
話沒說完，柳如煙仿佛意識到什麼，從沙發上彈起來，下意識的往身後看去。
此時，她的黑色裹裙上，正有一丁點紅色斑點。
而在她原來坐的地方，有一朵鮮血染成的玫瑰，在上麵盛開著。
“啊！”柳如煙驚叫一聲，第一次在員工麵前如此失態，不過片刻後又淡定下來問道，“月總，這是……”
“那什麼。”月如心裏打著小九九，再次撒謊道，“柳總，您懂的，女人，呃，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