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嗯,乖,如果局長來了,就告訴他我在裏麵審犯人。”
說完,前川鈴子便是轉身,反手關上是審訊室的門。
“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瘦警察饒有興致的對身旁的同事道,“打賭那小子是走出來還是躺著出來。”
“不用了吧?”那警察道,“這還用賭嗎,肯定是躺著出來啊,被她抓進來的,有誰走出去過?”
“就是,我覺得要賭就賭那小子會變成幾級殘廢。”稍微矮小些的警察道。
“行,賭就賭,我賭三級……”
“我賭二級。”
“……”
審訊室內,前川鈴子關上門,順手將白熾燈打開,照亮整間屋子,將屋子的情況完全展露出來。
偌大的屋子內,隻有一張空曠的辦公桌,和唯一一張給警察留的椅子,不過現在李霄卻坐在上麵。
“我說鈴子美女,不是說做筆錄麼?帶我來審訊室做什麼,我又不是犯人,我可是良民。”
“良民?”前川鈴子神色不善,邁動高挑的蓮步,來到李霄的跟前,“你給我起來!”
“好。”李霄從椅子上站起,斜靠在辦公桌上,“既然美女要坐,那我讓給你就好了,幹嘛這麼凶。”
“少給姑奶奶廢話,說,昨晚那倆女人到底是不是來賣的!”
“不是。”
是她們自己送上門來的,算不上賣,就算是和胖老板做過什麼交易,就算是交易又怎麼了?在東瀛這個不要臉的國度,她們辛辛苦苦憑借自己的身體吃飯,為廣大男性解決難題,奮鬥在一線,又有什麼錯嗎。
當然,如果是在華夏,這樣肯定是不行的,畢竟大華夏禮義廉恥都分得很清楚,可沒有這種蠻夷小國那麼不害臊。
“我再問你,你是不是華夏人。”
“是!”
“叫什麼名字。”
“李霄!”
“性別?”
“還用我說嗎,難道你看不出來?”李霄翻白眼。
“哼!”前川鈴子冷著臉道,“護照有沒有。”
“厄……我被你強行帶過來,哪裏來什麼護照,很顯然在賓館忘了拿啊。”
“好。”
前川鈴子記錄著李霄說的話,雖然李霄並沒有護照,不過她倒是沒有懷疑到這一點來,現在國局混亂,各國關口都查得很嚴,想要偷渡跨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把昨晚到今天早上的事情給我說一次。”前川鈴子道,“你最好不要說謊,否則有你好受的。”
“放心,不會的。”李霄想了想,問道,“要事無巨細的說嗎?”
“當然,一點細節都不能給我錯過。”
“好。”頓了頓,李霄似笑非笑,老老實實的道,“昨晚我和幾個朋友出去喝酒,喝完回家,遇到兩個女人,她們一眼就看上我朋友,看上就算了,還想上,我朋友那樣純潔的人,他一開始是拒絕的,你也知道,我們華夏人從來不做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說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