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間這父子間的矛盾更加嚴重,墨澤是一定要和白妖妖一塊睡覺的,他正抱著她親熱著,司徒謹卻抱著布偶也鑽了進來,且……他徒手掰開了兩人,並正正好插入他們兩人中間。
“娘親娘親!”司徒謹一出現,就抱住了白妖妖的脖子,又湊上前,親吻她的臉。
無法,白妖妖笑了出聲,將他也緊了緊。
墨澤臉色不好看了。
他道:“夫人,阿謹已經不小了,已經要習慣單獨睡覺了。”
司徒謹道:“爹爹比我還大,為什麼一定要和娘親睡?!”
墨澤拉了他一把,“你欠揍是不是?!”
“娘親,爹爹要打我!”
“他又沒做什麼壞事,幹嘛要打他?”白妖妖將司徒謹搶了過來,抱在了懷裏。“不過,你爹說的也不錯,阿謹,你已經不小了,要習慣一個人睡了。”
司徒謹眼眶紅紅的,他聲音甜甜糯糯又有幾分委屈,“娘親,你總是將阿謹推給別人,你總是讓阿謹一個人……”
白妖妖哪裏受得了這個,隻得又開始哄了。
她哄到一半,卻見墨澤直接坐了起來,他將司徒謹一拎,直接扔出了洞外,並隨手設下了結界。
司徒謹敲了半天結界,沒有動靜,他聲淚俱下道:“娘,娘,爹爹又欺負阿謹了,爹爹又欺負阿謹了,娘,你不能不管,不能不管啊!”
然而哭了半晌,結界裏一點動靜也沒有,他頹廢地反身蹲在了地上,沒多久,他帶進去的布偶也被扔了出來,還伴隨著墨澤的聲音,“滾!”
“……”
司徒謹發現自己一係列的操作都沒有效果,折騰到最後也終於放棄了。
司徒謹離開之後,墨澤半撐著頭,側著身子看向身旁的她道:“男孩子,不能太寵著了。”
白妖妖笑著勾了勾他的下巴道:“墨郎就不是男子了?”
墨澤彎起了他攝魂奪魄的雙眼,唇角上揚,“當然不一樣。”
他緩緩逼近了她,輕聲笑道:“要不明日我們就去方壺吧,方壺上上下下那麼多人,總有人能製住他的。有那麼多人陪他玩,他也能收斂收斂。”
她也笑道:“好。不過,我們得先去鬼界一趟。”
……
次日,司徒謹麵色不虞地走了出來,他一副沒睡好的模樣,又在白妖妖麵前可憐兮兮地賣著慘了。
墨澤冷冷地看了司徒謹一眼,司徒謹更是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地往白妖妖懷裏撲了過去,白妖妖將兒子抱了起來,拍了拍他的後背。
“阿謹,怎麼這麼委屈?”
司徒謹在白妖妖懷裏撒著嬌,“娘親隻疼爹爹,都不疼阿謹了,阿謹能不委屈嗎?”
“有這麼厲害的舅舅陪著你,還不夠嗎?”白妖妖問道。
白疾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謹認認真真道:“舅舅挺好的……但是,阿謹不僅僅需要舅舅啊。阿謹是個孩子,孩子都需要娘的。”
他認認真真的講著道理,著實讓白妖妖笑了個不停,她拍了拍他的小腦袋,“說的挺好。”
“娘啊~”
“我們今日起身。”白妖妖道。
在一旁倚著石壁的東方星記抬眼看向了她。“今天就走?”
“嗯。不過,到方壺之前,還有件事情要做。”白妖妖笑著對白疾說道:“阿疾,當年我布下鬼界封印,可現在,封印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鬼界本就是元域五界的一部分,我們先去將鬼界解封。你剛神魂恢複,也急切需要吸收鬼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