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日,雲笈扮著戰士路過了一次,與雲墨對了一次眼神,雲墨領會到了雲笈傳遞的意思,所有的咒圈,他已全數解開。
現在,這裏有兩對童男童女,不知道他們會選擇帶哪一對童男童女。
雖然很想弄明白這無盡邪域裏的怪物的事情,但是又不想再次連累一旁的白妖妖。
雲墨坐在唯一的床上,而睡熟了的白妖妖正翻過了身抱住了他的腰。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睜開了眼,摟了摟男人的身子,輕聲問道:“哥哥,我突然覺得他們很笨誒。”
“為什麼?”
“你說,童男童女關在一起,我們又不是四歲五歲,如果不想被獻祭,破了身不就不用被獻祭了?”
雲墨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妖妖想破身?”
她連忙搖頭,“不想。”
他又摸了摸她的腦袋,笑了笑。
正此時,外麵一番動靜,雲墨輕聲說道:“得醒了。”
白妖妖起了身,揉了揉眼睛讓自己精神一些,睜眼一看,守衛的士兵打開了他們的牢籠,那名老婆婆,又獨自一人走了進來。
她左右問了問守衛道:“童男童女可有礙?”
守衛恭敬道:“回婆婆話,無礙。”
她眼神衰老且陳舊,麵上多是橫紋,卻顯得她極有閱曆,她命守衛上前取了白妖妖和雲墨各一滴血,又放出了彩蝶,彩蝶迷戀地飲下了他們二人的鮮血之後,紛紛飛到了他們身上。
老婆婆笑道:“算你們二人識趣,沒做不該做的事情。”
白妖妖眨了眨眼,小聲問雲墨道:“她說的莫非就是破身的事情?”
雲墨忍俊不禁。
她眨了眨眼,又問老婆婆道:“婆婆,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童女請問。”
“你是要將我們帶給那個怪物嗎?那個怪物是個什麼樣的怪物啊?”
“大膽!”守衛喝道。
老婆婆抬手製止了守衛後,神神叨叨地說道:“他不是什麼怪物,他是罪惡之神。整個無盡邪域都是用來束縛他的存在。他實力偉岸,法力無邊。是不可反抗的存在。今夜,你們二人便要為了我們偉岸的無盡邪域奉獻自己的血肉!”
“今夜?”白妖妖剛一開口,老婆婆就道:“祭祀開始,帶他們出去!”
白妖妖和雲墨被戴上了層層奇怪的花圈,此刻的她感覺自己真的是個養肥了的豬,然後戴上花圈之後,就要宰了祭祀。這待遇,真的和祭司的豬一樣一樣的。
走在路上,十二三歲版活潑的白妖妖同雲墨小聲聊了起來。“哥哥,你說這個怪物會不會同我們之前看到的故事有什麼牽扯。”
雲墨笑道:“你覺得如果是,會是哥哥還是弟弟?”
白妖妖想了好一會兒後道:“是哥哥?!”
“為什麼這麼想?”
“我猜的。”她笑道。
路過了雲笈兩人的監牢,雲笈看著被押走的兩人,站起身走上前來,又被負責守衛的士兵了喝退了回去。
白妖妖對著看起來十分擔心他們的雲笈和明軒二人,明媚一笑。
又對雲墨道:“哥哥,好奇怪,我一點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