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高起,南疆的話卻未殘敗,整個皇宮之中呈現著讓人驚豔的綠。

原本隻打算隨便應付陸純熙便讓她離開的南疆皇帝,留著三人用了晚宴之後才肯罷休。

“哼,陸大人這待遇,就連我,也是沒有的。”

斯那江初與齊恒一左一右位在陸純熙兩邊,見著兩人眼神時不時的碰撞,斯那江初覺得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

和祥軍被南疆皇帝留在了皇宮之中,斯那江初、陸純熙,齊恒與和君離四人一並出宮。

和君離眼神一閃,飛快的湊到斯那江初身旁恭維道:

“太子殿下若是願意,本王明日便告訴父皇,給您重辦洗塵宴。”

斯那江初冷豔掃過,嘴角又出現戲謔的表情:

“難道大皇子殿下是覺得本殿下在乎那頓飯嗎?嗬。”

斯那江初眼中濃濃的嘲諷讓和君離愣在了原地,從斯那江初還未到南疆他便派人開始遊說,到南疆之後更是親力親為,在陸純熙到達之前,斯那江初本人更是日日待在大皇子府,除了紙質文書,他都以為斯那江初已經是答應他了,可是方才,那個嘲諷的眼神卻帶著刺骨的冰冷。

眼見三人即將走遠,和君離一個冷顫,迅速的跟了上去。

驛館與大皇子府方向不同,和君離想相送的舉動被齊恒給拒絕了,隻是他沒想到,斯那江初居然再次不要臉的擠上馬車。

“殿下!”

大皇子府的通行幕僚看著待在原地的和君離,一些鬱結在心中生成。

和君離向來心高氣傲,在南疆皇帝麵前尚有三分臉色,可這些陪同斯那江初的日子,卻極力奉承,看到剛剛斯那江初的態度,他有些許不滿。

“嗯?”

和君離轉頭,心中還在糾結那三人的關係。

“屬下認為,殿下著實沒必要對晚國太子過於討好,今日虞國手筆大發,晚國向來經濟便隻有虞國三分之二,我想那晚國太子定是紅了眼。若是虞國使臣與殿下不合,他該是不會幫助殿下的。與其如此,殿下何不直接獲取虞國支持。”

幕僚眼神一亮,若和君離獲得齊燁支持,那麼齊燁支助的東西定是斯那江初的數倍不止,到那時,和君離給他們的東西肯定也會成倍增加。

“六皇子乃是和祥軍那小子的太傅,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

和君離眼神閃過煩躁,與南疆接壤的是虞國,虞國支持誰影響力定是比晚國更加重要,隻是條件限製而已。

幕僚嘴角一笑,附在和君離耳邊爾爾,卻見對方也立馬露出了相同的笑容。

齊恒是和祥軍太傅,齊燁是虞國的皇,而這兩位......一掃之前的陰鬱,和君離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大笑一聲,轉身登上自己馬車離去。

馬車方向卻跟著陸純熙幾人的方向,與大皇子府背道而馳。因著斯那江初的關係,他已經許久未碰,自己的美人了。

南疆皇帝特地派了自己的禦用馬車送陸純熙回驛館,十六匹馬分列三排,帶著橫跨四個車道的車身緩緩向前而去,馬車內部,柔軟的金蠶絲覆蓋了所有的坐墊,連地麵上都鋪了厚厚的地毯,中間擺著一張大大的楠木桌子,上麵放著果盤和一套餐具。不知是不是南疆皇帝故意,果盤旁居然擺著南疆的《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