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可憐,一個真正的強者也不需要可憐。!”神穀信彥怒氣衝衝的說道。
“哈哈~!”劉洪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一個真正的強者?你?算的是強者嗎?在我眼你是一個卑微的弱者,一個可以被人踩在泥土裏任意踐踏的最卑微的弱者。”
劉洪繼續肆意踐踏著神穀信彥那卑微的自尊,令神穀信彥惱羞成怒。
“八嘎!”神穀信彥再次氣得破口大罵。
“難道不是嗎?”劉洪冷笑著說道:“你說咱們‘交’手多少次了?你失敗了多少次了?在老子麵前,你也敢自稱強者,簡直是一個笑話,而且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神穀信彥氣得咬牙切齒,臉的青筋蹦出,一張老臉憋得通紅,怒氣衝衝的盯著劉洪,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劉洪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劉洪冷笑著說道:“這生氣了?憑這點,你也算不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神穀信彥猛然醒悟過來,劉洪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自己竟然真的了他的當,竟然真的生氣了,這還是當初那個自信滿滿,意氣風發的神穀信彥嗎?
神穀信彥努力讓自己變得冷靜下來,輕聲問道:“飯沼守那個叛徒呢?”
“早已經轉移了,剛才你應該也發現了,屋子內隻有我們兩個人。”劉洪笑著說道。
在神穀信彥進屋之前,已經發現屋內隻有兩人,一個是那個持刀的八路軍戰士,另外一個是劉洪了。而他聽到的飯沼守的聲音,顯然都是劉洪故意偽裝出來的,自己竟然沒有識破,再次了劉洪的當。
神穀信彥想到這些,忍不住暗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然而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都已經太遲了。
外麵已經被八路軍圍的水泄不通,除非他神穀信彥真的有通天之能,才有可能殺出重圍。但是他神穀信彥沒有這個本事,這家夥雖然受過特種訓練,確實有些本事,但是他畢竟是人,而不是神,他再厲害也無法逃出這個死局。
何況在神穀信彥眼前,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存在,那是劉洪。神穀信彥當然明白,劉洪也絕對不會讓再次輕易的逃走了。
“呦西~!原來如此!”神穀信彥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問道:“那你究竟想幹什麼?”
說著這話,神穀信彥的眼神變得更加淩厲了,死死的盯著劉洪,仿佛要將劉洪徹底看穿。
劉洪微笑著說道:“我之所以剛才沒有直接出手將你幹掉,是為了給你一個公平較量的機會。不得不說你這個小鬼子也有幾分本事,像你這樣的對手還真不多見,我也想和你公平的較量一番,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呦西!”神穀信彥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劉桑乃是一個真正的武士,既然劉桑如此看的起我,那我自當奉陪到底。”
劉洪笑著說道:“你不必假惺惺的奉承我,待會兒能我擰下你腦袋的時候,還指不定怎麼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