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靜謐的掛在天際,無聲的灑落著皎潔的光芒。而此刻漆黑一片的房內,一個小小的身影卻“忙”的不亦樂乎。

花初七挽著袖子,順快麻溜的把蔣氏珍藏多年的稀奇珠寶扔進自己的儲物戒中。項鏈,耳環,朱釵……統統拿走!就連那鍛金的熏爐都沒放過。

小偷?不好意思,這叫物歸原主。

這裏的每一樣的東西,不是原來她母親慕容傾的物品,就是皇後姨媽賞賜之物。最後,所有珍寶都被蔣氏母女私吞不說,自身還被驅趕至荒蕪的硯菊閣!

花初七手指來回輕撫著手裏的儲物戒,這是個外觀普通的木戒,更為重要的是,這是她的母親慕容傾留下來的唯一遺物。若不是這戒指外像普通,甚至說得上是粗糙。否則肯定一並被蔣氏強吞了去。

隻是這戒指似乎不止儲物這麼簡單,裏麵應該大有玄機。可惜自己現在實力太差。

不過……花初七眼裏寒意凜然,看向床上鼾聲震天響的蔣氏。

蔣氏的這筆賬她早晚會討回來。隻是實力問題。

沒錯,她現在最最迫切需要的其實是實力!

隻有擁有實力,才能保護自己和自己要保護的人,隻有擁有實力,才能打的敵人滿地找牙,也隻有實力,才能讓她重登頂峰,睥睨天下。

她,注定是要站在頂峰之人!

正在花初七苦苦思索間,忽然餘光瞥到一處異樣。咦,這個花瓶不對勁……

憑借前世對奇門遁甲機關之術的通曉,花初七敏感地發現了這處的玄機,頓時心裏滿是得意。

嘿嘿,有機關?說明藏了好東西啊。

花初七快步上前扣住瓶身,一個利落的抓移,不遠處牆壁上便應聲出現一個小暗格。

眼露喜色,花初七三步並作兩步,果然看到暗格內靜靜地放著一個雕花白玉的匣子。

光看這匣子,是由價值不菲的琉璃白玉,鍛造且加以雕刻,便知道這裏麵放置之物也必定不凡。

花初七怕裏麵還有機關,將匣子謹慎的取出,輕輕揭開。

一股清香怡人的藥香味頓時溢滿鼻尖!

痛快!光這一嗅,花初七便覺得神清氣爽,就連堵塞的筋脈都隱隱有打通之勢。這必是不低於珍品的藥物。

撿到寶了哈哈,才想著怎樣恢複實力,便得來這瓶珍藥。這身體的淬煉是恢複實力第一步,也是最為重要的一步。

看來,天都助她!

墨發輕揚,眉眼帶笑,快速的將這瓶珍藥連同匣子一並打包進儲物戒中,花初七最後瞥了一眼床上睡得像死豬的蔣氏,又回頭看了看這幾近空落落的房間,嘴角輕勾,揚長而去。

……

回到硯菊閣內,綠柯還是和她離去之前一樣,嘴邊掛著可疑的液體,趴在桌上憨憨地做著美夢。

花初七叫醒流哈喇子的某人,囑咐了一句:“綠柯,我要連夜修煉,幫我守門。”雖說這硯菊閣荒蕪,但萬一有人闖入也不得不提防。她可不要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可憐的小綠柯,剛被喊醒魂兒還沒歸位,就被自家的小姐拎去守門了。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

天際堪堪冒出了一絲霞光,初生的太陽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天際。床榻上的素衣女子,眉眼輕斂,五官清絕,青山遠黛,除卻右臉上一塊鬥大的紅斑,這分明是個絕世美人。

這時,床上的人兒悠悠的睜開了雙眼,而從她睜眼的那刻,仿佛全身都有了質的變化,就好想一塊美玉剔除了內裏的渣滓一般,更加的清粹純煉。

三個時辰,於修煉中的花初七而言,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伸展了下四肢,頓感一股久違的暢快。

這蔣氏的珍品藥還真是好用,雖不能盡數打通筋脈,不過有她體內的白凰珠相助,卻另身體內相當一部分雜質排出,靈氣可聚!如今的她已經可以肆無忌憚的吸收空氣中的靈氣。